白玉珠一个趔趄,满眼委屈,泪珠似落不落,令人看了心颤。
一口老血差点噎死,白玉珠假惺睨了童梓瑶一眼:“奶,我……我没有,我就是过来看看,芊芊妹妹和二叔二婶是不是……需要帮什么忙?”
切!好一个白莲婊!
童梓瑶听到动静,秒变小白莲,趴在茅草屋门口,怯怯懦懦:“二堂姐,你不是已经来过了吗?该不会偷了糕点怕奶揍你,想嫁祸我和爹娘吧?”
白老太太早上起来生了一肚子气,反应有些迟钝,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心里将二房的人骂了个半死,白玉珠又来添堵,这个孙女一点都不聪明,扎心。
白玉珠本想偷偷摸摸来找白芊芊的麻烦,谁料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白老太抓包,还被狠狠训斥一顿,拧了拧眉心,心里恨得要死,眼眶一红,委屈扭头。
白老太骂骂咧咧走了,一个个不省心的糟心玩意,啥时候才能享清福?
童梓瑶翻了个白眼,瞥嘴,道:“二堂姐,偷了奶的糕点,吐不出来,打算拉出来吗?啧啧……”
“你……粗俗不堪!”白玉珠咬牙,怒火中烧,差点失去理智,指尖划破掌心犹不自知。
童梓瑶摇头,就这战斗力?战五渣。转身进入茅草屋,对上自家美人教官幽怨的眼神,立即狗腿上前:“娘,你哪里不舒服?让爹给你揉揉就好了……”
“滚!”王梦璇一个没忍住,爆了粗口,扎心闺女咋这么漏风?
白福生跃跃欲试,刚想冲上去给梦中美妇揉肚子,就收到一波眼刀,吓得缩了缩脖子:“阿璇,你能不能有点女人味?”
王梦璇瞬间气炸了:“死鬼,你怎么不去死?”
白福生满眼宠溺,任由王梦璇呵斥,心中满满都是甜蜜,有便宜徒弟的神助攻,不信这辈子拿不下阿璇。
王梦璇岂会不知白福生那点破心思,写在脸上昭然若揭。
哼!
臭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白福生满眼期期艾艾,女人连个眼角都懒得施舍,一肚子火没处撒,给了童梓瑶一个你自己琢磨的愤怒眼神,狠眼一瞪糟心徒弟,躺在王梦璇身边,闭上双眸,不知所想。
嘿,本姑娘……这小暴脾气。
童梓瑶直接气笑了,本来打算撮合一下疯批师父和美人教官,这些年实在太太太不容易了。
既然嫌弃的要命,拖个后腿蛮不错的。
白福生尚不知晓,自己一念之差,狗徒弟差点坑死他,在追妻之路上跌跌撞撞,疼的他怀疑人生。
童梓瑶美滋滋走出茅草屋,一溜烟儿直奔青龙山。
“死丫头片子,去哪儿?”吃了饭还要去上工,找死不是?白老太嘴里骂骂咧咧。
童梓瑶“哎哟”一声:“奶,我窜稀!”
“噗!”
“呸!”
大伯娘和三婶娘听到童梓瑶的话,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个恶心人的死丫头片子。
童梓瑶跑出家门,一路上也没撞见个熟人,松了口气。
不多时,童梓瑶来到原主出事地点,吧啦半晌,一点收获都没有。
“哎哟!”
童梓瑶脚下被绊,一声惊呼,摔在地上,心有余悸。
额滴天,差点摔回去。原主被摔下而亡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突然,眸底惊现一抹红,童梓瑶心中惊动,伸出小爪子开始吧啦。
“呵!”一声冷嗤传入耳畔。
“谁?”童梓瑶眼眸一厉,将一抹红抓在手中,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戒备的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