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要不是刻意对话,对方是听不到自己的心声的。
不然恐怕他早就被扔下去100次了,并且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蔚澜被突然向下坠的力道给整的心脏都暂停了一秒,发现他就是故意的,x的,不过虽然心里骂嘻嘻,但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那当然,那当然。”
最后他指着顶楼的那间房间的窗户,本来接近的时候他已经伸手想去开窗户,谁知道忽然一阵碎裂的声音。
窗户就碎裂成一块一块的,朝里面散了去,偏偏那窗户旁边就是一张床,那些玻璃全碎在床上了。
本来他还想在上面坐着的,这下好了,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不过他还是想骂人,本来就看他不爽:
“你怎么这么蠢,这若是让还在附近的他们听到,不就发现我们是在这了?”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
罗站在里面只能将自己的翅膀收了起来,虽不悦的望着他,却完全没有表露自己的心思,只是问:
“说吧,吹到底是什么意思?”
切,老子就不立马告诉你,就钓着你,蔚澜慢吞吞的从床上踩着下来,坐多在前方的书桌旁椅子上:
“你想知道吗?”
“你再不说,我就把这里的房子拆掉。”罗有些暴躁的抬起了爪子。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幼稚啊?”蔚澜微微皱了下眉,紧接着从书桌上拿了上次那把没收拾的餐刀,朝自己的裙子上划了两下,嘴里还在阴阳怪气:
“你不说~~人家就要把~这里的房子~~都拆掉~~,你是什么小孩子吗?”
跟他小时候玩积木,玩的不爽就说要把人家搭的房子踢掉一样。
却根本没注意到后方的罗眼神不太对劲,紫罗兰色的眼睛越来越幽深,手臂上的青筋爆起。
蔚澜转过神见他这副模样,还以为他真生气了,抓着手里的几个布条便走了过去,跟跟小孩子说话似的:
“好了好了,我跟你解释还不行吗?”
他说着便走过去了拉他身上穿的破布条,上面果然在他之前砍裂的切口上有几丝血迹,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可是等他把布条缠上去才发现上面根本没有裂开的伤口,这才察觉到人家的手臂是生长出来的,怎么会在那里有切口。
他摸了一下自己后颈下方的位置,肩胛骨中间的脊椎处,估计是那时候在那铁上面蹭出的伤口。
但是手臂和脚腕上到处都有擦伤,他都没太注意。
后面的估计比较严重一点,他忽然察觉到什么,抬眼看了一眼罗的眼神,莫名痴狂的模样,紫罗兰色瞳孔还倒映出他的身影。
嘴唇也干裂的不要命,宛如就像一个看着猎物垂涎欲滴的狮子。
“等等等等等等!”蔚澜抬起手掌抵在身前,
“你就不能忍一下吗?或者我拿手给你,整天变着法子说自己强呢,这点都克制不了?”
结果他的手掌伸出去还没三秒,就被反拽着手腕压在了一边的柜子上,两只手往后被制着。
后脖颈处的衣物被大力的撕开,双手被掰着肩胛骨中央形成了一长条沟,
窗外此刻月光没被遮挡,被他整日暴晒但还是显的白皙的地方中央,是他那时候靠在铁牢笼上,牢笼掀开的时,底下那层未打磨根部往他背后蹭出来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