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工头的头,就像在摸一条狗一样,并且笑眯眯地问:“你是不是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要不我给你上一课?”
工头继续装可怜:“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向我昨天的事情道歉。”
紧接着,工头继续说:“我们家真的没有那么多钱!我们不可能赔给你!”
如果工头昨天这么说,我或许会可怜他,不让他赔偿,毕竟他只是一个打工人。
但是昨天这个家伙太嚣张了,居然还想讹诈我。
那我肯定不能让着他。
我笑着说:“你觉得你不赔钱可能吗?”
“大哥,你们家那么有钱,也不在乎那一个吊灯,一个沙发,以及一个茶几吧!为什么非要让我赔呢!你即便杀了我,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啊!”
“我有那是我的事情,但是你弄坏了,难道你不应该赔吗?”
“大哥,我觉得你们做事有点太不近人情了!你们这叫为富不仁!”
“我去你奶奶个腿!”
我抬起腿,一脚踢在了工头的脸上,居然在我面前讲大道理。
“你不赔也行,那我送你走吧!”
这一刻,我的耐心被彻底消耗干净了。
“砰”的一声,我一掌拍在了工头的头顶上,他的魂魄就像玻璃雕塑一样,在瞬间碎裂成无数块,然后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对轿子外面的沈涵说:“我们走!”
沈涵毕恭毕敬地说:“遵命!”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家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工头媳妇带着一个帽子叔叔,一个帽子女士敲响了我家门。
我打开房门问:“有事吗?”
其中一个帽子叔叔拿出自己的证件,放到我面前让我看,然后对我说:“先生,我叫程数聚,这位女士报警,说你杀害了她老公,所以我们来调查!”
这个帽子叔叔大约三十岁左右,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还有一个帽子女士,大约二十七八,长得也很漂亮,不过并不惊艳,和秦晓蔓与高晓嫣相比,差了一个档次。
她叫刘田伊。
与此同时,刘田伊也亮出了她的证件让我看。
我站到一边说:“进来吧!你们有什么需要问的尽管问!”
不等帽子叔叔和帽子女士说话,工头老婆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姓韩的,你这个天杀的,杀了我老公居然还这么淡定。”
刘田伊立即纠正工头媳妇:“女士您好,您这么说这位先生是极不合适的,现在他最多只是嫌疑人,并不是犯人,所以我们并不能断定他就是杀人犯。”
工头媳妇激动地说:“好啊!你们是不是收了他的黑心钱?你们为什么要向着他说话!”
刘田伊微微皱眉,不过依旧耐心地说:“女士,请注意您的措辞!不要诬陷我们!”
程数聚接着解释:“这位女士,我们之前都不认识,而且我们是你报案之后请来的,所以不可能收他的贿赂!”
工头媳妇冷笑起来:“你们即便现在没有收,以后也想收,我说的对不对?因为你们觉得他有钱,有油水可以榨!”
听到工头媳妇还是这么恶意揣测,无论是刘田伊,还是程数聚,都有些生气。
不过他们毕竟是帽子职业,最后也只能将心里面的不舒服忍了下来。
我看到工头媳妇如此不讲理,终于明白工头为什么也那么恶心了,因为只有臭味相投的人才会能成为夫妻、朋友。
程数聚懒得再解释,转过头问我:“先生,昨天魏全中是不是在你们家干过活?”
“没错!”
“他儿子是不是弄坏了你们吊灯、沙发以及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