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鸿雪绞着手里的帕子,笑道:“即便这样,也不能让那贱人高高兴兴地成亲,咱们最好能给她添一些堵,让那顾家人觉得她不祥,以后都不给她好脸色看。或者,让她丢尽颜面,以后在村里不敢出去见人。”
高云湘睁开了眼睛,肃声道:“雪儿,她的这门婚事正合我意,舒明筝必须嫁给低贱的泥腿子,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最后变成粗鄙下贱的农妇!我可警告你,不要从中搞破坏,你要是破坏了这门亲事,我到哪里再去找个卑贱的泥腿子配给她?再说,你弟弟的事过去还没多久,你若是再惹出什么事,仔细你爹收拾你!”
“娘,您放心好了,我又不傻,就算我想做些什么,也不是我亲自出手,他们抓不到把柄”,舒鸿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眼底闪过阴毒的光。
“你清楚就好”,高氏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哼,舒明筝果然是个不争气的,哪家女子不是削尖了脑袋往帝都去嫁,她倒好,给自己找了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泥腿子。
就那样的身份,以后若去帝都,肯定惹人笑话。
老爷子估计连门都不会让他们进。
不过,舒明筝已是十九岁的老姑娘,而且凭着那张丑脸,想嫁到帝都还真是艰难。
自己可真是明智,早早就把那小贱人的脸给毁了。
舒明筝小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她八岁那年,鸿雪三岁,他们一家去府城参加知府举办的宴会,结果宴会上的夫人小姐们都说舒明筝比鸿雪长的好看很多。
听着那些夸赞舒明筝的话,她气得咬牙切齿。
回到清河县后,趁着舒明筝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让丫鬟推倒了放在床头案几上的手炉。
手炉里烧红的木炭恰好落在舒明筝的脸上,烫烂了她的脸。
这件事,舒府里的人谁都不知道是她干的,舒县令和舒明筝还以为是猫不小心打翻了手炉。
那名丫鬟也被她发卖到了外地。
一想到舒明筝顶着一张丑脸活了十一年,被无数人嘲笑,她的心情就无比愉悦。
为了羞辱舒明筝,自舒明筝十五岁时,她总是给舒明筝相看那些非常注重容貌的人家,那些人家一听舒明筝被毁容,都非常嫌弃,难免会说些尖酸刻薄的话,而她总有办法让那些话传到舒明筝的耳朵里。
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背地里偷偷哭过很多次。
听着小丫头的哭声,她真是倍感快乐。
赶走脑子里的过往,高氏惬意地长舒了一口气,对丫鬟道:“去按按脚,本夫人的脚累了。”
“是,夫人”,小丫鬟立即殷勤地跪在了矮凳边,给高氏按摩脚。
舒鸿雪想找哥哥商量对付舒明筝的法子,也没在高氏院子里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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