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祥也长长叹了口气,今天经由媳妇和侄女这样一提醒,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希望。
他希望自己与四弟和刘大麦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刘大麦尖酸刻薄,自私恶毒,寡恩无耻,这样的老婆子根本配不上他爹,也不配做他们的亲娘。
过些日子,他再去问问爹,看看能不能挖掘一些真相。
“对了,槐儿,你爹好一点没?”顾祥听说四弟的脑袋在慢慢康复,激动不已,每隔几天就过去看望他一次。
顾青槐笑道:“好多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痊愈。”
“这可太好了!”顾祥搓着手,非常高兴。
四弟脑子灵活,要是能彻底好起来,四房肯定会更好。
苏氏也笑道:“过几日,我们再去看看他。槐儿,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知道顾青槐一向很忙,没有什么事,不会贸然上门。
顾青槐颔首:“二婶,我的确有事。我想和你们合作一项生意。”
苏氏和顾祥惊喜地对视一眼。
苏氏的手在膝盖上搓了搓,激动道:“好,槐儿,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开口。”
顾青槐问:“能不能先把智渊哥叫回来?”
顾智渊是二房最拎得清的人,也是二房的智力担当和主心骨,以后的造纸生意大多还是要靠他,所以,顾青槐希望他全程参与。
“我去叫他!”苏氏立即起身,脚步轻快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苏氏和顾智渊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顾智渊肩膀上还扛了一个铁锹,浑身是汗。
顾青槐二伯的儿子,堂哥—顾智渊
顾智渊依然很清瘦,脸颊有些凹陷,若是能长些肉,看起来也很英俊。
毕竟顾祥和苏氏长得都不差。
看见顾青槐,他高兴地叫了一声“槐儿”。
顾青槐也笑着叫了一声智渊哥。
苏氏打来一盆水,让顾智渊洗了一把脸。
四人坐定之后,顾青槐道:“智渊哥,我想和你们一起合作造纸生意。”
造纸?!
二房三人惊得不轻。
纸张多贵啊,槐儿竟然知道如何造纸?!
不过,槐儿是如何知道的?
三人虽然非常好奇,却都忍住了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