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想幹嘛?”女土匪又奸笑了幾聲,利索的把身上的外衫往地上一丟,也跳了上床,側身半壓在小書生身上,兩指一捏重新勾起小書生銷魂的尖下巴,張狂的笑道,“小相公,別怕,難道你不知道今年流行生米煮成熟飯嗎?”
“不……女俠……女,女,女土匪……小生上有七十歲老祖,下有十數嗷嗷待哺的弟妹,嗚嗚嗚……您,您就繞了我吧!”奕歐小書生弱柳迎風不堪重負翻身仰倒在床上,悲悲戚戚的連聲求饒。
“小相公別慌,只要你侍候得本土匪舒坦,別說你老祖弟妹,就算你家的看門狗,土匪我也都包養了!”小書生越是含淚反抗,女土匪越是興奮,流裏流氣的在他身上亂摸了一把後,直接把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內。
令狐真小書生抖得不成樣子,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忍著笑的:“不……使不得,使不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小生熟讀聖言書……這這這……這荒山野嶺大行苟且……之事……於禮不合……有,有侮聖門……”小書生漲紅了臉,一面緊緊的抓住已經被扯得松垮垮的外衣,一面口齒不清地搬詞弄句,一面倉皇的扭動身子,奮力的試圖往後挪動躲閃。
“哈哈哈哈哈……本土匪就喜歡在荒山野嶺與你們苟且,如今天地在上,日月為媒,誰敢說我們禮節不合!”女土匪郎朗而談,笑的更歡喜了,翻身一壓跨坐在程小書生身上,情緒高漲的把小書生們的領帶扯下來,“手抬高,本土匪要綁你們!”說完,她用領帶把他們兩手壓在床頭,領帶一拉一繞,你的手綁住我的手,而後左右兩邊牢牢的綁在床柱上。
“不……救命啊,救命啊……”
“哦,士可殺不可辱!”
“女俠留情啊!”
“小書生,你叫啊,叫啊,大聲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女土匪低下頭,壓在聲音戲謔道,然後在他們小媳婦般噙著熱淚的目光注視下,獸性大發地一個個解開小書生的衣衫。
“不!”的一聲羞辱的慘叫聲下,三個小書生白花花的胸膛已經袒露在女土匪的眼前。
折騰一個就夠了,還三個,可把我們的土匪應曦給累壞了。她咽了把口水,雙手摸著小書生如玉的肌膚上,上上下下的吃了一遍嫩豆腐後,手指落在了令狐真兩粒飽滿的茱萸上,她摳弄了幾下,在小書生隱忍的悶哼中,讚歎道,“這奶尖兒,長得真漂亮!”
令狐小書生眼睛一閉,執拗的扭過頭去不看她,單薄的唇瓣緊緊抿合在一起,全然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
可是,愈見紅潤的臉色、急促的呼吸、紊亂的心跳,卻生生的出賣了他。
女土匪笑了,越玩越起勁,移到奕歐小書生身上,手中的動作捏捏點點,又拉又摳,把那兩粒茱萸糟蹋的得又硬又腫。
“不,不,不要……”奕小書生臉皮薄,被女土匪逗弄兩下,就真的連話兒都說不全了。
“不要什麼呢?嗯……?”女土匪聲音一提,手指落在程小書生的唇瓣,輕輕的沿著唇線,勾畫了一翻,然後順著喉結落在他的前胸,在他砰砰砰的敲著大鼓的心臟位置,劃了個小圈圈,曖昧的低頭咬了一口他紅透了的耳垂。
隨後,女土匪扭過程小書生的羞紅的臉蛋,在小書生驚愕的目光中,當頭吮住他的唇,唇齒相加,小書生笨拙的抵抗,女土匪笨拙的肆虐,小書生的雙手被腰帶緊緊的綁住,幾次掙扎無果後,只能蹭動兩腿,徒勞無功的想把這個膽大妄為的登徒女給甩開。
程小書生含著聲音“啊啊嗚嗚……”的叫著,女土匪卻老牛啃草,越是越吻越重,全然無半點憐惜之意。
床板的踢動聲,令狐小書生、奕歐小書生的哀求聲合著女土匪的偶爾的幾聲得意洋洋的嬌笑,諾大的席夢思床上很是熱鬧。
“不,女土匪,你,你不能……不能如此折辱小生,所謂的男女之別、禮義廉恥……”令狐小書生一邊奮力的扭動身子踢動大床逃避輕薄,一邊淚眼汪汪、聲音含糊的繼續咬文嚼字,不依不饒的同這個山寨女土匪講“道理”。
忽然,他的頭猛的一仰,“嗚……”的一聲悶哼,全身猛的一顫,四肢僵硬。
他嘴巴一閉上,女土匪被念黑了的臉,立即又精神奕奕,榮光煥發了起來,她伸入令狐小書生褲襠裏的手,抓住某根灼熱的巨劍,輕輕的搓擦了幾下後,覺得小書生“哼哼哈哈”的聲音聽起來不甚過癮,遂站起來,低頭扯著他的褲頭用力往下一拉,只聽“唰”的一聲響,小書生的西褲加內褲,一個完美弧度的高拋,被遠遠的丟到地上。
另外兩個書生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女土匪剝褲子,一個個都十分配合,同樣兩個完美弧度的抛物線,三個光裸的小書生呈現在女土匪面前。
“你,你,你……”他們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被剝得乾乾淨淨、拔涼拔涼的下半身,一張俊臉紅一陣,青一陣的,五彩紛呈。 只是胯間的欲望無一例外高聳入雲。
“我,我,我……我什麼?”女土匪跨坐在應暘小書生身上,一隻手按揉著奕歐小書生的紅豆,笑意嫣然的輕道,一隻手敲點著兩指,一路而下,落在令狐小書生高揚的巨劍上。
“又粗又硬,色澤健康,看不出你們這瘦弱的身板下居然藏龍臥虎,個個長得真真不賴呀?”女土匪盯著三條巨龍,口無遮攔的評頭論足一翻,然後長指一動,在三人腫脹的前端,輕彈了三下。
“嗚……不……”小書生們受痛,立即身體一顫,輕喘出聲,半晌程小書生才顫抖著問道:“小生與無冤無仇,你奈何要此番羞辱與我!”
“官道有路你不走,山路無門你闖進來!要怪……呵呵呵呵……就怪小相公與本土匪的姻緣天註定,躲也躲不開。再說了,今個兒,這麼生嫩可口送上門來的小相公都不吃,這事兒要是闖出去被人知道,以後本土匪還怎麼在道上混?”
一雙女人的手,輕柔地順著他的小腿內側,一路往上滑動,過了膝蓋,來到大腿內側。
“小相公,你長得真是俊啊!比本土匪山寨窩裏的那群兄弟們要漂亮多了,識字就是不一樣,你看這白嫩的肌膚……嘖嘖嘖……摸起來比豆腐還嫩,真想咬一口啊!”女土匪在程小書生細嫩的大腿根部流連忘返,一雙小手輕輕柔柔的貼在上面摸又摸,惹得小書生渾身發熱,又羞又惱。
“不!”程應暘眉頭緊蹙,在應曦的柔軟唇落到他敏感的大腿內側細細的吮吻時,他呼吸驟急,他的身體受不得半點的挑撥。
“不……嗚……”他聲音不穩的說著不怎麼可信的抗拒話語,身體確是在不知不覺的張開,兩腿在應曦的啃咬下,繃得又酥又緊,骨子裏像是一群螞蟻在爬。被捆綁雙手,身體的敏感度也是驚人的敏銳。
“不什麼呢?嗯?”換個位置,換個小書生,應曦的聲音輕慢細膩,溫熱的呼吸,柔軟的灑在奕歐版的小書生薄弱的內側嫩肉上。
“是,不這樣?”她的手托著他的囊球,輕輕的揉晃了一下,在奕歐猛的一下短促吸氣中,抿唇淡笑,掌一動落在他高昂充血的壯碩巨蛇上,輕輕地搓擦了一下,五指合掌套握在他的熾熱上,輕輕的上下套弄了兩回,她的下巴抵著他的光滑的小腹上,蹭了兩蹭,然後吐著香舌,繞著他的肚臍眼轉了一圈,一路往上舔吮,在他的硬挺的乳 頭上,輕輕卷舔輕啃一翻後,忽的咬著這粒熟透了的茱萸往上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