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理解。
周承望的资产短时间缩水一半,他若是想争度假村的项目,需要巨额的现金保障。
能否尽快翻身,就看这一仗。
而林俏珠,输得更惨。
前几天在九月轩的激将法,火力凶猛的点燃了导火索。
鹤冲天将车内空调暖风大开,又开半截车窗保证空气流通。
沈香引是一边呼吸山林里的新鲜空气一边吹暖风,舒服的很。
二人盯着山下的动静,他们这趟来,不需要做任何事,看戏就好。
其实鹤冲天老实待在青山市更为理智。
之后周承望追究起来,拿此事做文章怪责鹤冲天不仁不义同门相残,会落下话柄。
鹤冲天行事乖张野蛮,没什么章法可言,嚣张的不得了。
要不是会破坏结果,他恨不得站人门口看戏。
沈香引所在的半山腰位置,山下的光景一览无余。
“他们有这么多盯梢的,警察能抓着人么?”沈香引问。
鹤冲天看着厂房周围七八个隐蔽位置的盯梢。
“周正比我们早到一天。”
“周正?出院了?!”沈香引讶异。
鹤冲天嗯了一声,“还没好全乎,这事缺不了他。”
周正带着底下的打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周承望安排盯梢的人,都在周正的掌握范围。
鹤冲天又朝山下指了指:“看着了吗?”
沈香引眯起眼睛看过去,找了半天,才看到穿着一身迷彩的周正,位置隐蔽。
鹤冲天这边的打手训练有素,先后利落控制住周承望的盯梢。
静谧的荒村厂房,里面是热闹浮躁的地下赌局,外面是无声但激烈的捕猎。
沈香引眼睛盯着山下的动静,顺手摸向放巧克力的置物篮。
鹤冲天突然出手截胡,从她手里抽出巧克力。
“你已经吃了六条。”
沈香引故意阴阳怪气:“怎么了鹤老板,六条就给你吃穷了?”
鹤冲天轻声嗤笑,“少来。”他将巧克力放在自己左边门把手下,“沈香引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事?”
沈香引被问的莫名其妙,挑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