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认罪伏法的正气和悔过道:“请师尊重罚!”
墨怀樽心里一团火在熊熊燃烧,有妒、有杀机、有怒,杂糅到一起,但他仍然沉沉凝视烛九,仿佛自虐般问道:“你为何拔除情根?”
“你对她动了情?”
玉之清沉默,一片窒息的冷凝中,他的心仿佛被炙烤,只说的出单薄的一句话,“请师尊重罚。”
谁都听的出来,是默认。
烛九无辜地看着墨怀樽,这事不怪她啊,她什么都没干,是玉之清上来就亲她。
墨怀樽深吸一口气,经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几百年的沉稳耐性,还是没忍住,一声怒呵:“混账!”
他器重的徒弟竟心悦自己的道侣,换谁谁能忍住不把人杀了!
结果玉之清竟还敢跑来跟他一五一十说细节!
若不是他了解玉之清,险些认为这厮是来耀武扬威的!
墨怀樽虽气,但哪里舍得动烛九,他最大的怨气就是把烛九按进胸膛,不看她。
但玉之清又被盛怒的他扫飞了,几声“嘎嘣”脆,骨头断了好几根。
玉之清爬起来跪着,觉得师尊打的好,这样他心里就好受些了。
他抹去脸上的血,又诚恳发问:“师尊,师祖在何处?”
墨怀樽:“?”
玉之清又正色道:“我还要向师祖负荆请罪。”
墨怀樽、烛九:“……”
好耿直的傻子少年。
那一瞬间,墨怀樽坚定地将玉之清从绝崖首席的位置剔除。
谁说玉之清是第二个他?他不承认。
墨怀樽糟心地拂袖,玉之清又被扫飞了。
“你师祖在闭关稳固修为,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那日之事也再勿泄露出去。”
“既然你情根已拔,往后就勿动尘念。”
“去寒潭受刑,百年内不得归。”
玉之清听闻刑罚如听圣令,当即眉间一松,些许释然,然后告退离开。
烛九趴在墨怀樽怀中,闻着血檀沉香,能听见墨怀樽极快鼓动的心跳。
好凌厉啊。
还撒谎。
烛九笑,俯下头,含住某处半露的……,右手已经灵活地脱离墨怀樽禁锢,摸上腿根。
墨怀樽闷哼一声,双腿猛地一屈,踢翻了规整的桌案,笔墨纸砚尽数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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