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开,刚刚那个大姐如此维护张老头,他们应该很熟,我记得她家就在前面。
跟着记忆,我来到了之前敷面膜个大姐家门口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灰色上衣的男子,剪着干净利落的寸头,模样还算清秀,他问我们找谁。
我猜测,他应该就是那个大姐的老公了吧,看起来年龄有些差距。
我给唐宇一个眼神,唐宇立刻讨好的走上去,“哦,是这样,刚刚我们上来的时候遇到你媳妇,她说有什么东西忘了,让你打电话联系她!”
这小子,说话还是可以,这样一来,大姐的家人能主动联系她,我们就不用麻烦的到处寻找了。
这年轻人听后却满脸的惊恐之色,随后火气突然冲了起来,一拳把唐宇打趴在地上。
“你tmd别在这胡说八道,我媳妇儿都已经死了两年了,骗人也不应该拿死人开玩笑!快给我滚,不然我叫保安了!”
我们几个人慌乱的跑下了楼梯,这是咋回事呀?难道刚刚在楼下跟我们说话的那个大姐是鬼吗?
这样说来,张老头估计也不是人,他却赶走了我们身上邪气,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唯一的线索都给断了!
难怪老头家旁边的那个大爷说这没什么姓张的大师,我操,太诡异了。
我们一直出了二小区,在小区里好像没看到几个人,家家户户的房门紧锁,现在不过下午五点钟。
如果老师都是人,他明明接见了我们,为何对我们视而不见?
令我疑惑不解的是,老头居然不想管我们的事情,他又何必救我们,很明显,是他一路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他早就知道山里的野怪变着他的模样,莫非他是为了减轻自己的愧疚,所以才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驱走我们身上的邪气?
张老头说过,当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再去找他,目前我们确实没有遇到什么事儿。
我们来到了一家旅店,老板是个戴着眼镜,头秃瓢,长相有些猥琐的中年男子。
他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浴袍站在吧台上,看到我们进来,便乐呵呵的询问:“三位快请!”
“给我们两间房!”我说着便把身份证掏出来,老板扶了扶眼睛,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房间住满了,你试一下,6楼的楼道尽头的一间标间了。”
这个旅馆离二小区是最近的,一间就一间吧,和唐宇挤一挤就行了,我可不愿意和那冒牌货睡一张床。
老板很快登记好给我们拿了房卡,我撇了一眼他那身粉红色的睡袍,既然感受到了,上面飘着丝丝的阴气。
“老板,你这衣服料子不错,哪里买的!”我随口夸赞了一句。
猥琐的老板一听我夸他的睡袍,得意洋洋的摸了摸秃顶的脑袋,拉起睡袍的衣角,在我面前摆弄的说道:
“哦,那可不是一般的料子,就算你是亿万富翁,也未必能买得到,是一个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