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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秋猎(第1页)

于渊喜极:“所以我猜对了,这件事还没结束!”姜逢拨动着盘子里的炒花生,其实这件事她也觉得哪里不对,就好像有人故意放出一个诱饵,引她们上钩,让她们信以为真破了此案。这条大蛇更像是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不行啊,姜逢你这法子没用啊,我身上还是痛。”于渊身上裹的厚重的被子,汗水都给捂出来了。宿淮抖了抖手里的符纸,起身贴到了于渊身上,淡淡道:“这是蛇毒所致,只是那蛇吃了太多人,你沾了它的血,所以邪气入体,得慢慢逼出来。”于渊皱着眉,又粘又痒,浑身难受的紧。他挠了挠手臂,一挠就是一个抓痕。身边躺着流口水的狗花子看他这般狼狈,反而咯咯笑了起来。于渊没好气道:“瞧瞧你们这狗花子,小没良心的,我这么难受她还能笑。”宿淮笑了笑,弯腰将狗花子抱起来,喜提童子尿一泡。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僵直在那,求救似的看向姜逢。姜逢一副幸灾乐祸:“看我做什么,尿了,换尿布去。”宿淮无所适从,好在许大娘听到动静及时跑了过来,宿淮也总算松了口气,立刻下去换衣服去了。于渊笑的合不拢嘴:“你瞧见没,宿淮脸都绿了。”他一笑,身上的抓痕就往外冒着黑气,姜逢眉头紧蹙,这是邪气往体内钻了,光是靠符咒引出来会比较麻烦。她一把摁住于渊,让他乖乖坐好,随即便去扒拉他的衣服。于渊惊道:“你扒我衣服干嘛?”“镇压你身上的邪气。”姜逢取下腰间的朱砂笔,用茶水润了润笔尖,随后从香囊里倒出一点白色粉末混合在茶杯里,提笔就要去写。宿淮一进来便看到于渊光着个膀子,再看姜逢已经走了过去,他连忙上前接过毛笔:“我来画。”姜逢哦了一声,便把笔递了过去。宿淮松了口气,提笔在于渊背上画满了六字真言,借此镇压其体内的邪气。那条蛇不像是普通灵物形成,更像是有人饲养这么大的,所以普通灵符才镇压不住。等画完之后,宿淮才叮嘱道:“这几日你留在府中休养,哪里也不要去。”于渊点点头,答应的极好。宿淮又回头看了一眼姜逢,一把拉起她的衣袖往外走:“男女有别,以后不能再随便扒人衣服了。”姜逢道:“小鱼儿又不是别人,自己人。”宿淮摇头:“那也不行!”姜逢笑眯眯道:“好好好,你说了算,不过我得先回去了,这两日没沾家也不知姜玄那小子的手怎么样了,还有那位孔老前辈。。。。。”宿淮道:“连星禀报过,应付狩猎应该无碍,那我送你出去。”“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认得路。”这所谓秋猎便是上至皇帝,下至百官所参与的一年一度的大型活动。在这一日大家都会舒缓心情,放下平日里的恩怨情仇,陪伴皇帝散散心,打打猎,洗去一年的疲惫,顺带感受秋收的喜悦。除此之外便是后宫也会去,只是萧明延除了一个皇后以外便只有四个妃子,倒是很好安排。秋猎一般会持续十天有余,如此一来,大臣们的妻室也会跟着凑热闹。有心的妇人便会在此择婿,也会趁机拉拢各家的关系。而此番除了皇帝和妃子住在行宫以外,其余人都会在猎场附近搭建帐篷休息。张雨秀受邀来参加,带着姜楠跟姜逢住在一个营帐里,一路上她便已经相中了好几个大臣家的郎君。姜楠却半点提不起兴趣,嘴里抱怨着干嘛要参加这种无聊的狩猎游戏。采薇收拾着床铺被褥,张雨秀还在说着那几家郎君的事,随后又提及了宿淮,不由感叹了一句:“听说这宿大人抓鬼是厉害,可射猎好像从未参加过的,莫不是箭术不行吧?那这次这么多人瞧着,可得丢人了。”“宿大人不屑参加这些活动而已,无聊透顶,是吧三妹。”姜楠点点头:“确实无聊的紧,瞧见那帮女郎没,聚在一起,眼睛一眨就好像满肚子的坏水!”张雨秀冷笑一声,只道这俩小丫头根本不懂事,懒得与她俩多言。等到安顿的差不多,便听到号角吹响,到处都是巡逻的青龙卫兵。帐篷外走进一个侍女,是宿淮派来的,便是担心姜逢等人第一次参与狩猎会有不懂的地方,刻意先安排人过来提点。那侍女道:“这第一声号角吹彻,便示意台子搭好了,皇上和皇后已经在外等着了,等第二声吹响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出去入座。而第三声号角再响,意味着参与此次狩猎的人要进入林场打猎了。”“原来如此,没想到这里头规矩居然这么多,这宿大人真细心啊。”张雨秀连连夸赞,又转头对姜逢说:“我瞧着合适,惜枝,你也该考虑考虑了。”姜逢放下手里的衣物,淡淡道:“我知道了,先出去吧。”采薇笑嘻嘻道:“还是头一次让皇上等咱们,这波真是赚了!”姜楠道:“长姐,管好你家丫头吧,说话这么没遮拦,回头被传出去,到时候得罪了人就不好了。”采薇反驳道:“三娘子这话不对,这里就咱们几个,若是要传也不会是我和我家女郎传出去。除非有人刻意要传出去,才会被人知道。”“你。。。。。。”姜逢无奈:“好了,别吵了,过去坐着吧。”高台四周都是守卫,萧明延和皇后端正坐着,而场上两边各自有长条木桌。男女都是分开对坐的,在这种场合上,通常男女不同席。放眼看去,此次要参加狩猎的男女都已换了猎装。便是连杨锦月也换好了衣服,坐在一众女眷中脱颖而出。几个与她交好的女郎也纷纷夸赞其气质超脱,今夜定能大放异彩。杨锦月微微一笑,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柔和。而身侧却有人说:“那倒未必,今年解忧郡主也来了。”说起解忧郡主,所有人都目光都随之而看去。那女子大约十八九的模样,身着褐色假袖、大襟的绣花衣服、袖口宽大并绣有花边,身上佩了银饰。如此老气的颜色穿在她身上竟不显得老土,反而让人觉得沉稳中带着精致。高眉挺鼻、轮廓深邃,长得一张好脸。杨锦月收回目光,略有些尴尬,而她身边又有一位女子道:“瞧那解忧郡主都没换衣服,估计今日是不会下场呢。”“管她下不下场,无非就是个番邦郡主罢了,要我说咱们锦月才是今夜女眷中最为夺目的那个,和咱们越王还真真登对呢。”说起越王萧明祈,他此刻坐在男子席间也是仪表堂堂出类拔萃。姜楠听到方才这帮女眷的对话,顺便扫量了一眼,低声和姜逢说话:“这解忧郡主有什么值得稀罕的,长姐你瞧见了吗,你斜对着坐着的就是纯王了,之前一直不在京华住,此次是奉命来的。”姜逢随着看去,那纯王长得十分普通,只是眉眼平和,时不时与身侧的人闲聊,此次一起入京的纯王妃则和定王妃坐在一起,看着也是个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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