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初见岳芽没有回答上来也没恼,他笑着把视线看向了已经凉透了的夸洛让。
他的嘴角依旧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尸体的眼神却冰寒无比。
岳芽感觉要是真的有眼睛能射刀子的这种技能,那凉了的夸洛让已经被司初扎成刺猬了。
端云岚看看司初,又看看夸洛让的尸体。
“靠!”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气的咬牙切齿。
“因为他?”岳芽语气依旧平平淡淡。
但就是因为这平和的声音,拉回了司初愤怒到极致的理智。
“哈~~~!”司初猛吸一口气后又重重的吐出。
“我妻子有了孩子。
那时正赶着我出去做任务,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还是因为找医修治疗她的脑疾时,医修发现并告诉我的。
那个医修告诉我,以我妻子现在这种状态不适合孕育子嗣。
我虽说舍不得,但也不得不先保全妻子的性命。
可打胎药准备好后,她却怎么都不肯吃。
无论我是混进饭菜里,还是强行让她服下都不行。
又一次逼急了,她直接偷偷跑了,我废了好大劲才重新找到她。
找到她的时候她窝在一个狗洞里,手护着自已的肚子,睡着的她嘴里还在不停呢喃着,宝宝别怕。”
“没办法,妻子她执意要保下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刺激他我也只好妥协。”
“妻子变成这样,我最开始根本没有往他身上想。毕竟我离开中洲的时间也不短了。
妻子生产后,短暂性的恢复神志。
她把我叫到跟前,什么也没说,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在我脸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便咽了气。
脸上的那道疤是妻子给我的暗示,一切都是因为我这张脸。
可那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层面,还傻傻的觉得,妻子怕她死了以后我会娶续弦不善待我与她的孩子。”
“呵”司初苦笑。
“我那时还有些埋怨她怎会如此的不信任我。”
“后来我那刚出生不到半年的女儿生命力越来越差,直到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女儿的死让我彻底崩溃,我把她埋进了妻子的墓,自已则跪在目前直接割断了自已的颈动脉。
我感受着自已的体温逐渐冰冷,血液疯狂从血液里流失,以这种方式向妻子谢罪。
谢没有照顾好女儿的罪。
恍惚间,我都看见了妻子抱着女儿的身影。
再醒来后我就出现在了这个村庄。
他还在我身体里种下了同生蛊。
只要他不死,不管我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成了个死不了的怪物。”
“见到他后一切的一切,还有什么不明了的呢?”
“原来。在我离家去做赏金任务的时候,这夸洛让就找上了门。
他发现了我妻子肚子里已经有了生命,气急败坏的把一种能吸食脑髓的蛊虫放进了我妻子的肚子里,待孩子再大些,就吸食掉孩子的脑髓,并寄生成活尸蛊傀。
他以为自已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能发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