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风手上使劲儿按着其中一人得天枢穴,那人痛苦的脸色通红额头直冒汗,终于在林清风得努力下他一骨碌爬起来。
双手按着屁股,“不…不行了,茅房在哪里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有好心的路人给他指了路,那人夹着腿捂着屁股以一种极为诙谐的姿势冲了出去。
林桃忍住想要笑得冲动,给李沐沅拍着彩虹屁,“林大夫果然神手啊,这眼看着就要奄奄一息的人被您这么一按立马变得活奔乱跳起来。”
“是啊是啊,林大夫果然妙手回春,不过看着那人倒也不像是他们说得那么严重。”
“你们胡说!”
站着的那个大汉恼羞成怒,“我兄弟那虚弱的样子你们也是看到的,说不得就是这什么林大夫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我兄弟这才…这才……”
他一时语塞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围观的人自然也不惯着他,“这才什么?您这兄弟叫林大夫这么一诊治立马就活蹦乱跳您怎么看着好像不太开心呢?”
“是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讨公道吗?这怎得事实与你说得倒是有些出入啊?”
“你们…你们知道什么,这便是喝了李记得劣质果酒才闹出这等事情,若不是李记得酒水我兄弟怎会这般。”
他人高马大表情凶悍地站在那里,一时还真没有敢再多言反驳。
林清风起身语气清浅得说道:“这三人全都是服用了泻药才致使这般腹痛难忍。”
“哼,你说是泻药便是泻药,这若是泻药为何他们在这里躺了一上午都没有跑过一次茅房?”
众人是听说过林清风大名的自然相信他的话,但是泻药这东西服用后跑茅房跑到停不下来,根本由不得人。
他们在这看了一上午,那几人确实没有去过茅房,这又是何解。
林清风蹲下像是无聊一样又再第二个人肚子上按了按穴位,那人立马像是前一人一样起身飞奔。
“自然是因为这药他们昨日便已经服下,该拉的昨日便已经拉出去,所以今日才能忍得住这么久,还这么一副虚弱的样子。”
说罢他还顺手将第三个待宰的小羔羊也按跑。
“我方才按得那是他们的天枢穴,通便的穴位,普通人按到这个穴位反应根本不会这么大,他们因着服用了泻药这会儿才反应强烈无法掩饰。”
“胡说,我们好端端的喝泻药做什么,有谁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那人被揭穿了还强词夺理。
林桃上前一步哼笑一声,“是吗,那你方才说你喝的是什么酒水来着?”
“桑葚酒,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我几个兄弟也确定了就是桑椹酒。”
林桃目光如炬盯着他,“是嘛,那你喝的可就不是李记的果酒了,因为我们李记现下并未在京城中销售桑椹酒,别说万家酒楼没有,就连最开始合作的顾氏酒楼都没有。”
“怎…怎么可能,方才是你自己亲口说得。”那人有些慌乱的搓了搓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