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帐篷里,偶尔还能听到晚上的虫鸣声和远处的河流声,但是这些声音对于帐篷里正在做着激烈运动的两人无异于摆设,野外没有人的环境给两人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感。
蒋桃桃趴在柔软的枕头里,新买的枕头上被染湿了好大一块,偶尔还有新的泪水滴在上面,她撅着翘臀被身后的人正兴奋地“欺负”着。
“桃桃姐姐,舒服吗?”
程也许摸着女人完美的腰线,亲着对方光滑的背脊,常年练舞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都是紧致的肉连带着下面的白虎穴都很紧。
程也许偶尔用手捏住晃荡的奶子,粗大的性器正一次比一次深得肏进小穴深处。
“舒服…… 唔……喜欢……还要…… ”
女人跟刚刚哭成泪人的女人明显有了不同,眼角的泪是愉悦的,令人心疼的哭腔都变了味道。
就是偶尔对方快速的撞击声让她的臀肉发着麻,而且声音太羞耻了,她忍不住用手掰着一边晃动的臀,让软肉能“休息”会。
“还要?”
程也许察觉到女人主动的手,以为对方还不够。已经换了几个姿势了,桃桃姐姐从躺着到趴着被她干了很久了,本以为对方会说求饶着说快到了,没想到反而更加激起了对方的情欲,看来这一天是真的折磨狠了对方。
“试试这个姿势,来。”
程也许抽出肉棒,带出部分淫水掉在被子上,将人侧放倒在床上“休息”,手肘撑在床垫上,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插进女人的腿间,从后面找到穴口就轻易扶着肉棒滑了进去。
这个姿势很方便程也许摸着女人的腰,吸吮着对方的脖颈,留下红印,近距离听到对方的娇吟喘息声。
“喜欢吗?好像能进得更深了?大肉棒都插到底了,爽吗?”
“……唔……也许的肉棒……都喜欢…… ”
“有多喜欢?”
程也许不断在女人的耳边低语说骚话,舌尖舔着通红的耳廓,时不时用牙齿在上面厮磨舔弄。
“……呜呜……你好…… 讨厌…… ”
肉棒进那么深那么快还要咬她的耳朵,甚至还等着她的“反馈”。
“讨厌我?是谁说有男朋友的?”
程也许想到就来气,之前她不敢发难质问对方,但是事后算账她总是比任何人都在意,总会找机会在女人身上报复回来。
手勾着女人的腿,强迫女人将本来就大张着的腿张得更开,动作气愤地加快了速度抽插着,带起激烈的水声,和女人求饶的呜咽声。
“……不要……也许……好难受”
“…太深了……顶的……呜呜……”
“呜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