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为何要瞒着儿臣对慕容柒下手,她现在对我们还有用处,若是她死了,我们还怎么拉拢慕容家。”景乾礼正在质问徐皇后,脸色不悦。
“那混账东西还有什么用处!她屡次拒绝我们的好意明显是不想和我们合作,直接把她除掉算了,也省得她跑到景启淮的阵营!”
徐皇后因为被禁足的事情还没消气,阴沉着脸色语气也不佳。
景乾礼缓和一下脸色,劝慰道:“母后,儿臣知道您是担心慕容柒和景启淮的关系,但景启淮一直对慕容柒都是厌恶的,再说两人又根本不可能成婚,只要现在慕容柒没有明确加入景启淮的阵营,我们就还有机会拉拢慕容家。”
“不过是一个慕容柒罢了!又没有什么能耐,没了她我们还能再想其他办法拉拢慕容家!”徐皇后脸色依旧不善。
“母后!”景乾礼语气微重,语重心长道:“慕容柒今日的表现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她没有母后想得那么愚昧,她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徐皇后一时语塞。
回想今日慕容柒能让夏荷松口坦白,她还被慕容柒给摆了一道,被皇上禁足,确实能够说明慕容柒没有那么愚昧,相反还很聪明。
徐皇后平静下情绪,细细思索了片刻,觉得他说得在理,叹一口气:“罢了,都是母后太冲动了。”
也都怪她一时受到景乐茹的影响,听闻她说慕容柒对景启淮情深意浓,才一时冲动想要除掉慕容柒。
徐皇后转眸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景诗晴,严肃教导:“你在慕容柒身上多下些功夫,你一个女人可别输给了景启淮。”
景诗晴从景乾礼进殿就在旁边垂眸不说话,一脸沉静乖巧,跟平日里娇纵跋扈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诺诺低语:“儿臣使出浑身解数,那慕容柒也不看儿臣一眼,儿臣又有什么法子。”
“啪”的一声,景乾礼一掌扇在她脸上,儒雅的俊脸上浮现着戾气:“没有法子就想法子,你连一点脑子都没有吗!”
景诗晴眸色轻颤,瞳孔里显露对景乾礼的惧意,一句顶撞的话都不敢说。
“乾礼。”徐皇后只蹙了一下眉,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景诗晴垂着眸低声下气,也不敢吭声。
这种事情她早已习以为常。
徐皇后扫了她一眼,几丝厌烦:“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景诗晴唯唯诺诺退出宫殿。
徐皇后捏了下眉心,语气烦躁:“连一个慕容柒都对付不了,真是养了一个废物!”
景乾礼又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噙着笑:“就算是一个废物,也有能利用的地方,既然都把她养这么大了,总得让她好好回报我们才行。”
景诗晴走出宫殿,脸上没有了方才的胆怯懦弱,转而是一脸的深沉和冰冷。
婢女雨棉走过来,看着她红肿侧脸,眼神心疼:“公主,您又被欺负了。。。。。。”
她赶紧拿出药粉倒到锦帕上,帮景诗晴敷在脸上。
“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景诗晴一脸沉静,拿开脸上的锦帕,若无其事地回自己的寝宫。
雨棉担忧问:“公主,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是不是又让您去讨好慕容世子了?”
“是啊,还真是让人厌烦呢。”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她的命在他们母子手里握着啊。
午后的暖阳映在景诗晴脸上,融化不开她眼底的冰冷。
次日,慕容柒去国师府给宫染献血去了。
虽然对每月给他提供三次血让慕容柒极其不满,但不满归不满,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想到她现在成了宫染移动的血库,这让人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