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邪祟吧?
虞舒肚子里有气,再加上心里有点发毛,她一把抓起人偶,“你根本就不灵,我不要你了,我真是癔症了,竟然会相信一个人偶。”
她把人偶丢到了门外。
砰的一声,关上门。
没办法,明天就要搬出去,虞舒也只能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她当然想过,使点手段厚颜无耻的留下来,可那样会惹姑母不悦。
还是先离开,再徐徐图之。
反正她也不是冲着谢恒来的。
她是冲着姑母另一个儿子来的。
不过是那人偶教她,先不要暴露目标,赶走一个,再图谋另一个。
其实她在谢家偷偷看的,一直都是谢寻啊。
谢寻才是她想嫁的人。
只不过,从前谢寻流连花丛,放浪形骸的,父亲便不同意,不看好谢寻。
谁能想到,谢寻现在会是大将军!
虞舒每次想到,谢寻身边的女人不是她,将军夫人不是她,她就懊悔的痛心疾首!
当初为什么不能坚定不移的选择谢寻。
明明她比唐令仪机会更大。
明明她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不行。
越想越后悔。
虞舒懊悔的捶胸口。
人偶躺在门外的草堆里。
它的头,一点点的转动,看向虞舒房间的方向。
若是有人看见,就会发现,她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阴狠。
夜深人静时。
虞舒熟睡的翻个身,人偶又回到了她的枕头上。
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小小人族。
也敢扔它?
扔的掉吗。
人偶嘻嘻笑着,陪她一起睡。
“啊!”
夜深。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惊动了夜巡的锦衣卫。
唐逆带人追捕,穿梭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
“大人,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张波指明方向。
在街头遇到另一对锦衣卫,看到赶来的唐逆,“大人,是陈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