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玄九已经许久没有监视祠堂了,
但祠堂的丫鬟护院们都生活在玄九的阴影下,竟习以为常,半点没发觉。
云栽只能眼睁睁看着,阮清姝推开祠堂的门。
而里面的阮清露毫无发觉,正坐在蒲团上,头枕在供桌上,睡得香甜。
一见这场面,
阮清姝就意味不明地笑了,旋即转身看向父亲。
虽然什么也没说,阮父还是感到一阵难堪和不悦,
罚跪就该好好跪,这样子成何体统?
他正要开口提醒。
阮清姝就转身食指放在唇间,“嘘了一声。
下一秒,祠堂门砰得关上。
阮父目瞪口呆地被锁在外面,这女儿要做什么妖?
“老爷就不想看看,三小姐和二小姐私下怎么相处的吗?”
玉香适时压低声音问,甭说这还真有效果,阮父悻悻地收回砸门的手。
他还真有点好奇……
至于阮清露,当即被这关门声吓得一激灵。
她下意识就要骂人,看见是阮清姝,她脸色剧变。
“怎么是你?玄侍卫呢,那狗奴才怎么不把你赶出去!好啊!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阮清露情绪激动。
可阮清姝却平静沉稳,“妹妹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你不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阮清露猛地拉下袖子遮住手臂,可还是被阮清姝看了个清楚,
三妹妹往日玉藕一般的柔荑,如今已红肿了一片,活生生被蚊子叮成了猪蹄,看着笨拙极了。
还有那疹子好不容易消了点,可肿包凸起,整张脸也还是红彤彤的,像什么来着?猴子屁股?还是长了火疮的那种…
偏偏三妹妹一点不敢挠,生怕留疤。
就这副模样生起气来,也是滑稽无比。
“啧啧啧”
阮清姝怜爱摇头,
阮清露却被这眼神冒犯了。
“你滚!你快滚啊!”
“妹妹误会了”
阮清姝叹了口气,“我看你笑话只是顺便的,我主要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母亲的人偷了你嫁妆箱子里的首饰。”
“什么!!”
阮清露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