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出去,她一定狠狠教训二姐姐!
“云栽,寿安堂有人来吗?”阮清露问。
“回小姐,没有…”
她跪那么久了,祖母却一句话都没有过问!看来真的是因为玉容膏的事恼了她了。
阮清露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忽的,她想起云栽带来的消息,当时她心情不好,便没在意。
“你方才说的小玉容膏是怎么回事?”
“回小姐,听说这几日小玉容膏在贵妇圈子里十分盛行,说是比宫里的玉容膏也不逊色,重金难求!以前卖一百两银子,现下怕是买不到了……”
“务必买来,孝敬祖母!”阮清露说完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可小姐,咱们的现银不够……”
“那就当啊,不是还有嫁妆吗?”
“小姐不可,那些东西不能再动了,不然您日后出嫁……”
“丢脸是吗?放心二姐姐那不是还有一半嫁妆吗?”
阮清露理所当然,仿佛已视作囊中之物。
云栽只好带着两个丫鬟,出门典当嫁妆了,谁知跑了三家,那价格都压得很低。
“这群奸商!”
墨韵阁的丫鬟怒骂着,但没辙,那旧陈设加上几样首饰字画,
竟只当了八百两。
丫鬟们骂骂咧咧地回去,殊不知,典当行对面的茶楼里,
阮清姝早已将墨韵阁丫鬟的丑态尽收眼底,
她轻咬一口桃花酥,躺在椅子上,端得惬意。
听到敲门声,阮清姝和玉香戴好帷帽,遮得严严实实。
当铺的老板进来了,拱了拱手:“小姐东西都收了,您打算出价多少呢?”
“九百”
“这……”
那掌柜的面色一变,“这些东西可不止九百两啊!”
话音落下,玉香就叉腰反驳,“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就赚了足足一百两,掌柜的你还不满意,可没见过这样贪得无厌的!”
那掌柜的被说得面红耳赤,也有点不悦,
“那小的就只有卖给别人了。”
“好吧”
阮清姝佯装可惜摇头,可那起身的动作毫无留恋。
掌柜的急了,这别是耍着他玩吧?这些东西可不一定好出手,万一砸手里可怎么办?
“小姐留步,要不再商量商量?”
“八百五十两”
怎么还少了五十两啊!
“您刚才不是说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