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结了婚,自然父母不会再管他。
但要说他们的钱以后都没他的份,顾佑涛表示有点将信将疑。
牛婶子苦口婆心的劝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你别想太多,你听阿姨的准没错。我把唯一的闺女嫁给你,难道我还会害你们?我们为人父母的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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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琴气得跺了跺脚,“妈,你为我们以后的生活殚精竭虑,可别人根本就不领情。我和他没有以后了,你可别在这里瞎操心,浪费感情。”
顾佑涛小声哄道:“小琴,你别急着分手啊。我们的事也是我弄得太突然,没有给我爸妈一个缓冲期。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在他们面前多唠叨一下你的好。他们了解你的好之后,就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牛小琴冷哼一声,将头撇向一边不理他。
牛婶子拍了拍他的手臂,一脸的无奈:“我们自己会回去,你也别送了,先回去吧。”
顾佑涛还想说什么,只是牛家母女已经不给他机会了,两人对门卫大爷笑了笑,便出了大院大门。
牛家母女俩等走出一段距离,牛小琴回头看了眼大院大门,眼里的野心再也藏不住。
“妈,我们商量好的要三转一响再加两百聘金。你为什么临时加价,就因为你临时加价,我们计划的事这下全泡汤了。”
“我看佑涛那小子对你死心塌地,你担心什么?”牛婶子没好气地道:“等着吧,父母总拗不过孩子,最后他们会妥协的。”
牛小琴将信将疑,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确定?”
牛婶子点头:“我确定!我弄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选那小子。那小子我看着有点像书呆子,一点不灵泛。
而且,依我看他们家也没多少钱,都是拿工资的谁比谁强了那么一点点,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看着就闹心。”
“你懂什么!我们家现在说白了就是社会最底层的牛马,想通过努力改变自己的社会阶层,这辈子都不可能。”
牛小琴微微仰起头,看向大院的方向继续道:“如果我嫁给顾佑涛就不一样了。我将来生下来的孩子,出生就在上流社会,平时接触的人都是领导级别的,就连身边的小伙伴都是官二代三代。”
牛婶子微微蹙眉,略有些不赞同道:“这有什么,接触的人是领导又怎样?自身没本事,照样烂泥扶不上墙。”
“妈,你错了。烂泥扶不上墙,针对的只是那些没能力没人脉的人来说。如果有能力的人可以直接粗暴地将烂泥甩在墙上,让你想抠都抠不下来。而没能力的,即使你想甩上去,你都没那个力气去托举。”
牛小琴早就在底层受够了,每天夫妻就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
比如她的父母。
她早就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每天起早贪黑就是为了那碎银几两。
劳累一辈子,还要为儿子的工作、婚事犯难。
牛婶子想着这婚事真成了,对自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便也不想多劝。
但她不得不给她泼点冷水,“姑娘家要懂得矜持点,别剃头挑子一头热,我看他们家的人也不稀罕你。”
牛小琴心头一梗,“。。。。。。不用你操心!他家那个什么小婶子还是农村人,我一个城里人总不能不及她一个农村人吧。”
与此同时,顾家见顾佑涛去送客了,他们也在谈论牛家人。
贺春如见家里没了外人,才不得不提醒顾祥,“以后老大找你借钱,你可别借给他。今天这个姑娘不行,佑涛是我们顾家的长房长孙,如果找这么一个眼皮浅的东西,我们大房算是完了。”
顾祥不服气,“你别说我,你先顾好你自己。别听那小子卖几句惨,你的钱又被他扣了去。”
贺春如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的顾佑辉道:“该给的那一份我还是会给的,但多了就没有。我们又不止他一个儿子,下面还有佑辉和闺女。”
顾佑辉听到提起他,摇了摇头道:“妈,你别考虑我了。你自己有钱自己存起来,我将来娶媳妇的聘礼,我自己会赚。不用你们跟着操心。”
“不错,有骨气!”顾长胜笑呵呵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