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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贱婢,当初若不是老夫全力扶持她,她岂能有今天!如今老夫遇到事情,她竟然如此对老夫。气煞老夫也!”
俞书言越想越气,一把抓起身旁茶盏摔在地上。
嘭!
茶盏摔得稀碎,碎瓷片、茶叶和茶汤溅射四方。
“哎呦,我的老爷,谁将你惹成这样,您快消消气,您气坏了身子,妾身和欢儿可怎么办?”
一个美艳少妇施施然走入书房,看到满地狼藉,露出一脸担惊受怕的模样,快步上前轻抚俞书言胸口,魅声道。
她是俞书言最为宠爱的小妾,名叫金善惜,是金斗良的妹妹。
被俞书言纳入应国公府已经有十余年,还为俞书言生了一个小儿子名叫俞存欢。
俞书言老来得子,更加宠爱有加。
她在俞书言跟前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出入俞书言书房根本就不需通传。
“哼!舒欣那个贱婢,竟然跟老爷我摆谱。我去见她她居然不见。”
俞书言胸口剧烈起伏着,面色涨红,显然气得不轻。
“太后是老爷您亲妹妹,她为何不见你呀?”
金善惜眼底闪过一抹惊讶,温柔的抚着俞书言的胸口,故作不解问道。
“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那大哥,若不是他搞那些破事,收了那些盐商的钱,我又何须去碰这一鼻子灰。”
俞书言没好气的抱怨道。
最初他确实没有插手盐铁之事,也听太后的话不去沾染,可后来架不住金善惜在耳边吹枕旁风。
收了金斗良的好处。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胃口也越来越大。
应国公府在他的管理下,短短十余年,财富翻了百倍不止。
不过他一直隐藏得很好,在外一直以清廉示人。
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是大夏最大的贪官。
“呜呜呜,老爷。都是臣妾不好,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哥哥,老爷您还是将臣妾和欢儿逐出应国公府,免得老爷你受牵连。”
金善惜说着便捂脸哭了起来,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我见犹怜。
俞书言见她哭泣,顿时心软了,连忙将其一把拉入怀中,柔声道:“善惜,老夫又没怪你。你怎么还委屈上了?此事与你无关。你别胡思乱想。”
“呜呜呜,老爷。是妾身的大哥犯错,引得老爷您与太后不和,妾身难辞其咎啊。”
金善惜期期艾艾,哭得梨花带雨。
“好了好了,别哭了。老夫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怪罪你哥的意思。”
俞书言连忙说好话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