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说说。”
小桃兴奋道:“根本不用秦家出手,自从秦家回京之后,成王就让刑部官员重新查这件案子,最后查到了吏部主事卫乡头上。”
“卫乡利用手中的权势,买官卖官,大公子跟卫乡来往过密,今天早上已经被免了官职,听说祈文林牵扯其中也被丢进大牢里去了!”
一大早听到好消息,连穗岁的心情很好。
“小姐,奴婢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很恶心……”
小桃一脸嫌弃,连穗岁好奇地追问道:“什么消息?”
能让小桃觉得恶心的,应该真的很恶心。
小桃都不好意思说。
“外面都在传,卫乡喜好男风,祈文林就是靠色相巴结上他的……”
“听说祈文林晚上经常宿在卫乡府上,两个人在公开场合也不太避讳……”
连穗岁听得眉头拧起来,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祈文林被她跟乌大夫弄成那样,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照这样说来,祈文林落到如今的下场,跟她也有些关系?
也算是为连晓小报了仇吧!
连穗岁打了个激灵。
“小桃,你都是听谁说的?”
这种消息她都是在哪里打听来的?
小桃一脸幽怨。
“小姐您忘了,奴婢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去外面打听一下,外面有没有关于您的谣言,最近奴婢出去打听,关于您的传言越来越少了,别人的越来越多,最近秦家风头盛,当初大公子大义灭亲人尽皆知,现在外面都是关于大公子的传言,有人说……”
“有人说大公子也是卫乡的入幕之宾……”
小桃被恶心的不行,连穗岁倒觉得传言不实,连嘉良虽然好吃懒做,但在取向上应该正常,否则杜鹃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而且,他跟祈文林不同,祈家背后没有靠山,她爹在朝中任职,卫乡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连嘉良下手。
“传言听听就算了,咱们没有亲眼看见……”
连穗岁也被恶心到了,“算了,污糟眼睛。”
主仆两个默契地止住话题。
“小姐,今天难得有空闲,您过两天不是要去参加荣太妃的宴会吗,咱们出去看看有什么新奇的首饰和料子……”
宫宴那天她头上的珍珠发冠出了一次风头,荣太妃的宴会上也不能太过应付。
“许久没去妙手堂了,本来还想去妙手堂看看呢!”
连穗岁恍然发现最近忙得没顾上妙手堂,小桃劝道:“小姐,以前您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去坐堂也就去了,现在您名声好转,在京城贵族的圈子里名声鹊起,您还去妙手堂做什么?”
“有钱大夫和乌大夫坐诊,再多的疑难杂症也都能应对,您就该好好歇歇!”
“话不是这么说的,病患没有身份高低贵贱之分,好的医者不是飘在天上的,要脚踏实地,根基才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