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要亲手置办才能灵验!走吧!”
两人身边丫鬟仆妇围了一圈,连穗岁脸上的嗔怪以及楚知弋面上的宠溺落在一直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人眼里。
“走吧。”
反正来都来了……
楚知弋四下观望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连穗岁捉住小沙弥问路,小沙弥越过她看了楚知弋一眼,红着脸领他们往偏殿走。
她折返回来推他。
楚知弋好奇问道:“你跟人家说了什么?”
小沙弥连耳朵尖都通红了。
“没什么。”
连穗岁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跟着小沙弥来到偏殿,将准备好的香烛摆出来,跪在蒲团上,闭上眼睛许愿。
“姑姑,他们进去拜了送子观音!”
摆摊卖香烛的女子抬头往寺院内看了一眼。
“看来昨天晚上不是他。”
“姑姑……”
“让我们的人撤了吧,别被他发现。”
但昨天晚上那个人太像他了,如果不是他的腿瘸了,她敢肯定昨晚那人就是他!
“葛统领那边……”
“如果昨晚不是他,葛摧跟羽公子就不算暴露,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他从小就聪明敏感。伤残和病痛不一定能磨灭掉他的意志,日后行事小心点。”
下属应了声是。
女人收拾了摊子,用布包把没卖完的香烛包起来背在身上,绕了两条街,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头发解开,从墙上捞了一把斗笠戴上。
包着香烛的包裹丢进担子里,往上面盖上一层青菜,女人挑着青菜进了清风楼的后院。
“你判断失误,不是他。”
进了羽公子的房间,女人才完全脱掉伪装,露出她原本美艳的容貌。
羽公子刚睡醒,头发铺在床上,一脸病态。
“会不会是姑姑你被他给骗过去了,我跟他交过手,他手段狠辣,我能认出来。”
美艳女子嗤笑一声。
“你自己尾巴不干净被人发现,费尽心思设局也没能把人留下,现在胡乱攀咬。我警告你,别想着动他,后果你承担不起!”
羽公子轻笑一声。
“我没不自量力到跟他比……”
“姑姑,我每天迎来送往,总有人情推不掉,可我身上有伤,还请姑姑想个办法……”
他身上是利器伤,任谁看见都会起疑,那人藏在暗处,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