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外出征粮的时候,我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粮分给他们一些。”
“让他们带去被征粮的人家。”
“被征粮食的人家会给他们做好。”
“他们只要给被征粮食的人家说一声,别把实情说出去,他们就不征他们的粮食,被征粮食的人家就会死守这个秘密。”
“只是有心克制,都不能吃太多。”
“不然红光满面的样子,会被人怀疑。”
沈倾认同,轻声道:“那确实。”
“看来你以后也要少吃点。”
“我没事。”
“我白天都不与他们一起吃。”
都是留着肚子,等到晚上和你一起吃!
沈倾不知江玄心中的小九九。
她浅浅嗯了一声道:“你自己有把握就行。”
又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一会儿后,饭菜好了。
两人一起端到外面的石桌,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
饭吃完,两人进入消食环节。
他们消食的方式,是去外面的草坪空间,搬运剩下的六箱银锭。
数量有些多。
堆在一起也会特别重。
江玄便问:“这些不能再放你床上了吧!”
“当然,这么多,把我的床压塌也放不下。”
“按你之前的提议,放门后吧!”
江玄没意见,便把抱回来的银锭,一一丢到门后去。
又搬了两箱。
两人又困又累,便放弃继续搬运的念头。
调了温水,冲洗一下身体,就穿上里衣,各自回床休息了。
翌日。
沈倾从丫鬟的呼唤中醒来。
狗官李正阳没来。
她安心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然后被重新锁上镣铐,拉去县衙公堂。
卖身契已签,她已经是李县令的奴。
今天不需要她戏精附体,只需要再重复一句:“大人,民女冤枉,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就可以闭麦了。
沈永年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