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周阳一嗅,一股浓浓的茶香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忍不住出口称赞。
“真香!”李广也是忍不住赞赏一句。
这盅茶真的很香,喝在嘴里,满口生津,公孙贺他们不住赞赏。
“卫青,这是谁沏的茶?如此茶艺,平生少见呐。”程不识美美的品着茶,硕大的头颅不住点头,一双虎目舒适的眯着,非常享受。
“姑姑沏的,怎么啦?”霍去病稚声稚气的,挨在周阳身边,讨好周阳:“要不是大帅来了,你还别想吃茶呢。姑姑才不给你沏呢。”
“卟!”程不识给他一句话噎得差点把茶水喷了出来:“这么说,我还沾了大帅的光?”
“可不是嘛?”霍去病点头道。
“去病,休要胡说!”卫青脸一沉,喝斥一句,忙向程不识致歉:“程将军,去病无知,言语无状,还请你不要见怪。”
“卫将军,你说我程不识有那么小的度量?会和一童子过不去?”程不识有些好笑。
“我是大将军,不是童子。”霍去病大声抗议,却是逗得众人畅笑不已。
就是李广,也是打量着霍去病,笑得特别开心:“霍去病,你才多大?就要做大将军了。”
“做将军与年岁有干系么?”霍去病眨着明亮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道:“年岁再大,打仗不行,也做不了大将军。年岁再小,打仗厉害,做大将军怎么不行?大帅不是岁在弱冠就能打仗么?”
一席话说得李广哑口无言,长叹一声道:“虽是童子之言,却也成理。想我李广,与匈奴大小数十仗,却是大胜仗一个也没有。直到大帅统兵,我们这才打得有声有色。”
“童子之言虽狂,却也成理,惭愧!惭愧!”程不识也是叹息不已。
在座之人中,就李广和程不识资格最老。二人同为边关名将,与匈奴大小战役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称得上是身经百战了。可是,若是说到战功,却是小的可怜,最大的胜仗不过斩首数百,与周阳比起来,是天差地远。
“去病,休要胡说!”卫青脸沉下来了。
周阳很是惊异的打量着霍去病,大是感慨:“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壮志可嘉!壮志可嘉!”
在中国历史上,也只有霍去病当得他自己的话,他十八岁上战场,二十四岁病逝,短短六年间,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辉煌,让后人景仰。
象他那么年纪轻轻,创造莫大的功业,在中国历史上,仅此一人。
“霍去病,你想不想学兵法?”周阳把霍去病抱起,放在大腿上,在他粉细的脸蛋上轻捏一下。
“要!要!要!”霍去病一个劲的嚷起来。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李陵跑到周阳身边,抱着周阳的大腿,可怜巴巴的望着周阳。
周阳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打量这两个童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脸的希冀。
李广看在眼里,不住拈胡须。周阳如此对待李陵,那是李陵的福气,他这个做爷爷的,哪能不为孙子的前程着想。
卫青脸上满是笑容。霍去病虽然调皮,顽劣成性,却是乖觉异常,机灵过人,他也是欢喜,周阳如此说,是要成全霍去病,他这个做舅舅的能不欢喜么?
“我把你们送到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学习兵法,可好?”周阳打量两个小家伙。
“嗯!”两人重重点头,一切听凭周阳吩咐的样儿,极是可爱。
“传令,要丁隽赶回长安来见我!”周阳大声道。
自从新军从陈仓河谷迁出后,那里就成了汉朝的军事学院,军官的培训就在那里进行,由丁隽负责。
“啊!”一片惊讶声响起。
“大帅,这不合适吧?”程不识忙提醒一句:“若是年岁大些,自可去得,可他们是两个童子。”
“是呀,大帅!”李广、卫青他们齐声附和。
“有什么不合适的?”周阳反问一句道:“以前,我们要扩军,需要很多人手,不得不加紧培养。如今,新军初成,没那么急迫了,可以招收一批聪明灵泛的童子,从小培养。”
“这个……”李广他们一阵讶然。
在汉朝没有“童子班”的说法,由不得他们不震惊。
“培养不仅可以从军队里面挑选,还可以从小培养。如此一来,大汉才能人才辈出,不致青黄不接。”周阳非常肯定的道:“这两个就算第一批吧。”
从小就培养,的确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两个小家伙虽是胡闹,可指挥起来,有模有样,比起李广、程不识他们小时候强得太多,是该让他们学习了,李广、程不识他们不再有异议,这事就说定了。
“卫青,你把导引术传给他们。”周阳打量着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