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的毒很厉害!”江风虽然自己没有体验过中了西南断魂香的滋味,但他看到过其他人中了这个毒死去的样子。前后短短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中毒者就会暴毙而亡。而且这毒找遍全世界,只有西南魏家有解药,没有解药只有等死一条路。江风从魏建那里拿到的解释之前早已经用光,现在连仿·洗髓丹也用光了,要想救这几人,连江风也没有办法。“有什么厉害的,我自然有办法救他们!”李双双冷哼一声,就像是在看待一件小事一样。在她们九李寨,中毒那基本上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他们对各种毒性也是了如指掌。像什么植物的毒,动物的毒,他们生活在九李寨的人从小就知道各种解毒的办法。所以李双双在听到这几天是中毒之后,才会表现出如此淡定的样子。只要是毒,他们九李寨就能够解。“这是西南魏家下的毒,不是一般的毒。”江风提醒道。李双双是不是真的能解毒,江风不知道,但他决不允许李双双拿这几人的性命胡来。万一毒没有解掉,耽误了时间,几人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西南魏家。”李双双听到这个魏家,皱起了眉头。九李寨位于湘西大山之中,湘西连接着通往西南地区的道路,李双双对西南魏家自然是知晓的。“如果是魏家的人下毒,那确实不好办咯!”李双双叹息一声,寻常的毒她还有办法可以解,魏家的毒恐怕只有魏家的人才能解。“魏家怎么了?”江风好奇问道。“魏家的毒不是不能解,只是有点麻烦而已。”李双双笑着说道。别人没有办法,不代表她们九李寨就没有办法了。九李寨这一辈子都在和蛊、毒、虫,打交道,对于毒的研究不亚于魏家。“你是说你能替他们解毒?”江风觉得有点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到李双双居然会有办法。“那是自然。”李双双自信点头道。“那你还等什么,不快点给他们解毒。”江风连忙催促道。“知道啦,催啥子催,我又不欠你的。”李双双瞪了江风一眼,不情愿走到几人的面前。江风真想知道李双双能有什么办法给几人解毒,只见李双双从蛊罐之中来回翻找,取出来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小虫子放在了手掌心之中。“这虫子就能够替他们解毒。”若是按照寻常的办法,李双双却是拿魏家的毒没有任何办法,也调配不出来解药。但九李寨却有着其他的办法,那就是利用蛊虫来解毒。“这个小虫子在我们九李寨叫做毒娃娃,你知道为啥子嘛?”李双双特意将毒娃娃放在江风面前,给江风看了一眼问道。“为什么?”江风问道。“因为这家伙专门以毒为生,毒药就是它们的食物。”李双双耐心给江风解释道:“在我们九李寨有人中了没有见过,或者找不到解药的毒药,都用它来解毒。”“在这世上,还没有毒娃娃不能解的毒。”李双双再三强调道。世上的毒千千万,到目前为止,李双双还没有预见到连毒娃娃都没有办法解的毒。不管是魏家的毒,还是其他的毒,对毒娃娃来说都是食物而已。毒性越强,毒娃娃就越喜欢。李双双小心翼翼将毒娃娃放入距离她最近的福伯的脸上,毒娃娃在福伯的脸上转了几圈之后,像是闻到了毒药的味道一样,立马钻进了福伯的口中。“接下来,你就看着吧!”李双双拍了拍手,双手叉腰道。显然她对于自己的毒娃娃十分自信,李双双将解毒的事情交给毒娃娃,自己站到了一旁,静静等待着结果。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毒娃娃就从福伯的嘴里面钻了出来,福伯的脸色也恢复了许多。李双双接着将毒娃娃放在苏念念的脸上,看着毒娃娃钻进苏念念的嘴里,然后再是萧颖几人。等到开始替苏文博解毒的时候,福伯缓缓睁开了双眼,诧异看着眼前的一幕。“江先生,我这是怎么了?”福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中毒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察觉。“你们都中毒了。”“这……怎么会,谁下的毒?”“西南魏家。”福伯身体一怔,西南魏家他可是早就听说过,西南魏家的毒药据说无人可解,中了西南魏家的毒必死无疑。如今他还活着,简直是福大命大。“多谢,江先生。”福伯站起身,直接朝着江风跪了下去。“你要谢的人不是我,是她!”江风指了指身边站着的李双双道。福伯立即转身朝着李双双郑重磕了几个响头,来感谢李双双的救命之恩。李双双不停摆手道:“不要紧,一点小事而已。”这次福伯几人中毒,全都是因为自己,江风一点忙也没有帮上,反倒是因为江风自己的事情,而连累他身边的人。福伯醒来没多久,苏念念几人也接二连三醒了过来。一个个面色红润,看样子体内的毒应该是全部都已经解了。几人同福伯一样对于自己中毒的事情浑然不知,还是江风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好了,毒已经都解了,我的毒宝宝都快吃不下了。”正当李双双准备将毒娃娃放进蛊罐之中时,江风突然开口道:“还有最后一个人。”“啊,咋还有人啊,西南魏家到底和你有多大的仇啊?”李双双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本打算休息的她,看样子是休息不成了。两人等了没一会儿,张红倩就带着王志来到了苏家别墅。王志和江风关系亲近,再加上他和王彬之间的恩怨,王彬在向魏建透露江风的亲朋好友时,王志就在其中。魏家的人在下毒的时候故意避开了江风,等到江风走后,王志身上的毒才开始发作,张红倩因为给江风下毒一事后悔万分,在王志中毒的第一时间,也就是江风来到苏家别墅时,打电话给了江风,告诉他王志中毒的事情。“魏家,咱们该好好算账了。”江风看着面前因他而受牵连的人,在心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