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客栈里,大都是来自各地的举子。
谁曾想,在这即将会试的关头,凶名昭彰的锦衣卫却是出现在客栈。
要知道这锦衣卫每次出现,都代表着一阵血雨腥风。
这次不知又出了什么大事,能让锦衣卫们闻风而来。
大部分的士子,虽然心中疑惑,但却十分老实地听从了号令,慌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见那帮锦衣卫,径直来到林轩,齐公子,袁弘的住所。
“谁是林轩?”
此话一出,齐公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不过,他还是强自镇定,走了出来。
“大人,林轩昨夜喝醉,还未睡醒,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锦衣卫的千户,冷眼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而是,手一扬,几个锦衣卫便闯入了房间,很快像提小鸡仔一样,把林轩从房间里提溜出来了。
此时,哪怕被一众人高马大的锦衣卫,擒拿了,他却是一脸淡定的从容。
“哈哈,齐兄,这锦衣卫的诏狱,我还没见识过,我去看看了。”
齐公子听了,不由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笑的出来。不过,林兄你不用担心,你不是犯了什么大罪。”
“我会联络一众好友,营救你。”
他语气神态虽似轻松,但他也知道,既然是锦衣卫插手,此事必定很棘手。
待那一众锦衣卫押着狂生林轩离开之后,齐公子就准备联系昨天认识的一众士子,积极去营救。
谁知,那些士子大都是避而不见。这可是锦衣卫的案子,谁敢插手啊?
再者,他们只是举子,还不是官员,哪有能量能够从锦衣卫手里,搭救出那个狂生。
他们避还来不及呢,谁会冒着被牵连的危险,搭救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
这位齐公子忙活了半天,也只找到了三五个愿意帮忙的好友而已。
袁弘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便安慰道。
“清远,当今陛下乃是少有的仁圣之君,定不会大兴牢狱的。”
那齐公子听了,也是道:“是啊,通过咱们这位新君这一年的政绩来看,他确实是难得的明君。”
“可我怕明君也有糊涂的时候啊。”
袁弘听了,讪笑一声:“你还是说林公子狂人狂语,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好了,咱们德州不是有位同乡在南镇抚司衙门吗?去找找他,也好让林兄在诏狱里,不至于太过受苦。”
齐公子听了,顿时回过神:“对,对。走,我们先去拜访下这位同乡。”
酒楼内。
那位齐公子和袁弘,请到了那位在南镇抚司衙门做事的同乡老吏。
“哈哈,齐公子,您就放心吧。那林轩还无事,人虽在诏狱,却是上好的单人牢房。”
“按照规矩,这样的人上面都有照拂,才会特意安排,不会遭到什么刑讯逼供的。”
“再者,当今陛下英明,哪能会因这狂生的只言片语的嘲讽,就让惩罚他啊?”
“以我看,这是变相的保护他?”
那位齐公子听到这老吏这番话,更加疑惑了。“变相……保护林轩?此话怎讲?”
那老吏饮了一杯酒后,神秘兮兮道:“您想啊,那林轩把满朝公卿必做青楼妓女花魁,还不惹怒了那些权贵?”
“他们想要找茬,那还不容易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