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卿澈率领天启城三百里外,驻扎在临湘城的临川军千里奔袭潼窟关支援司马燎。
司马燎战报中说潼窟关最多只能再坚守二十来天,离他们收到战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加上路上耽误的时间,卿澈必须要在十日之内赶至朔阳城才行。
是以,卿澈一路上不敢耽搁,单独率领五千铁骑兵日夜不休不眠的赶路。
入了冬,越是往西,便越是能感受到西北天气之恶劣,卿澈赶了五天后,便能明显感觉到西北地域与天启城那骤然变化的温度。
还剩下五天的时限,然而他们离朔阳城至少还有一半的路程,如此恶劣的环境,他们想要在五日之内赶到,显然有些困难。
负责保护卿澈安全的少尉将军李廷,趁着队伍休整的时间,摊开地图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卿澈身穿战甲,牵着马儿目光沉沉的看向西北方。
“王爷,如此恶劣的环境,想要五天之内赶到朔阳城,只怕有些难度。”李廷不希望卿澈抱着太过乐观的心态,只能如此提醒。
卿澈闻言,没有搭腔。
他已经让他身边轻功最快的暗卫亲自将朝廷支援的战报快马加鞭送到朔阳城,就是为了告诉司马燎,他卿澈带着队伍正在往朔阳城赶。
希望司马燎不论如何,也要扛到援军到达。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是不想让人从中作梗,毁了他的盘算。
稍作休整之后,卿澈便下令铁骑兵继续赶路。
一路上,卿澈命人手持他的令牌,提前报备各关卡放行。
西北的寒风吹到脸上犹如刀割,一出生就享受富贵的卿澈从未受过如此疾苦,可李廷愣是没听到卿澈喊过一句疲累。
看来朝野上下对这位亲王的了解,还是太过片面了。
即便是卿澈已经尽全力赶往朔阳城,十日后,却还是离朔阳城两百里之外。
最早,他们也还是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方能赶至朔阳城。
当夜,卿澈接过李廷递过来的水,眯着眼看着朔阳城方向,上空隐约闪烁的火光,心中顿时有些没底。
这火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