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亚的痛苦持续到了魔咒考试之后,整个下午她都哭丧着脸。
“但至少你当时感觉非常不错,艾米莉亚。”克劳尼打趣似地安慰她,“用你的话来说,那叫什么?有个人拎着你的魔杖——如有神助。”
“我听隔壁的贝尔说,你当时的表现让考官们全都赞不绝口,说是没见过这么流畅和漂亮的动作。”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得打起精神来准备下一课。”赫勒斯总结,“如果你这一课除了问题而其他的科目都被影响”
“我哥哥会把我的屁股踢出家门”
“他看起来从不会做这种事情”这回轮到克劳尼张目结舌了,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弗雷先生可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更何况艾米莉亚在他在校期间每天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俨然一个小跟班。
“那是在我听话的时候。”艾米莉亚的灵魂出窍了,克劳尼觉得自己甚至能够见着具象化了的气体一般的物质从她的嘴巴里头流窜出来,“我确实得好好准备接下来的考试。”
好在她没有选择修习神奇动物保护课程,可以完完整整地休息一天。
她颓废地躺到了中午,和他们共进晚餐,然后决定在下午实操考试的时候复习下一课需要背诵和实操的科目。
“祝你们好运。”她听起来确实好多了。
或许是艾米莉亚的话起了作用,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考试场地被一阵又一阵嘈杂的声音覆盖,偶尔还有人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嗷嗷的痛叫声。
第一个项目就是个大的:给恶婆鸟施展无声咒。
恶婆鸟,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和他们的名字截然不同,性格也非常可爱——当然,这是在他们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基础上。
隔着帐篷,克劳尼看见喜笑颜开的办巨人正乐呵呵地站在里头带着耳罩,就像在过年。
和一旁的学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一点儿也不难,小鸟通常很听话地停在原地——如果你施咒的手法很温柔,没有让它们感觉到威胁的话。
痛叫声是从另一边传来的,毕竟有恶婆鸟的叫声,人们没法再听到其他的了。
护树罗锅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塞德里克的肩膀上头晃着腿,非常不乐意地用他们尖利的手掌去扎那另一位主考官的手。
或许是因为他长得不太好看——与神奇动物们相处久的人身上总是免不了这样或者那样挥之不去的疤痕。
“你这样考试没法进行了,你这个坏家伙,”那个主考官说,“换一个。”
然后他挥了挥手,居然就放弃了争取这只护树罗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