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遇到一个年龄相当、势均力敌的人是一种什么感觉?
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人遍地都是。但对于少数派而言,这样的机会寥寥无几。
如果汤姆还活着,他应该是一个看起来和邓布利多差不多、稍微年轻一些的老头儿了。不过岁月在他的灵魂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是任何。
无论是从魂体的外形角度,还是从他的思维上看,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青少年。
虽然当人们成为鬼魂时就已经定格在死亡的那一瞬间了,但灵魂并不是没有记忆的,相反,他不止带有着生前特有的习惯,喜爱重复累赘生前的事情,但从来没有人能够证明鬼魂没有记忆:魔法史的那位老教授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
宾斯教授并不是记不住学生的名字:当然,克劳尼也相信他并不是故意叫混学生们的名字的。但显然,偶尔从他嘴里蹦跶出来的确确实实是当下的学生们的名字。
好吧——虽然偶尔有些没听过的人。但他能够认出来谁是谁。
至于拉文克劳的那位女士,她甚至能够加入他们研究性的探讨。
这样说来,难道灵魂不是另一种的永生吗?
她甩了甩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袋里头抛出去。
可怜的哈利在魁地奇上摔断了手,据说洛哈特用了一个从未有人知道的咒语,把他的骨头变没了。
弗雷德和乔治偷偷地记下了这个咒语,并且把他们用到了食物剔骨上头
“鸡腿和手有什么区别呢?”乔治耸了耸肩,“对于鸡来说,它可以是手、也可以是脚。那谁知道这个咒语可以作用于人,就不能作用于鸡呢~”
弗雷德顺手把隔壁桌上的人盘子里头的鸡腿骨给去除了:“这可真好用啊——如果不是一用这个咒语就会想到哈利的惨状的话。”
不过这个咒语似乎可以有别的作用——如果它能够进一步地改正的话。无论是哪一个身体的内脏器官,失去了骨头的保护,就会变得脆弱无比了。魔咒总是危险的,即使是这种看似有趣的小魔咒,稍微改变方向就可能成为一种对人有害的酷刑。
她没想到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些问题的身上。
“你还好吗?劳尼?”乔治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生骨灵很疼——”克劳尼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把话题重新撤回了受害人的身上,“看来他得一宿没得睡觉了?”
等他们约定今晚偷溜出去看看哈利,庞弗雷女士总是不希望有人去打扰病患。特别是在病患感觉如此糟糕的情况下:今天下午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孩子们就被她扫地出门了。
等她回到宿舍的时候,本子又换了个位置,从书桌的右上侧移到了书的右中侧。布莱克先生正不满地盯着它。
“嘿,先生。”她突然冲上前去吓了他一跳,“这可不能当磨爪的。”
布莱克先生恨铁不成钢地用爪子在本子上挠了两下,把她也吓了一跳。等她慌张地把本子从猫爪上拯救出来,上头已经留下了两个灰褐色的梅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