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之叹了口气,语气近乎哀求。
“可你又怎知,她不是我的良药?”谢临渊抓起宋晚宁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唇边闭眼亲吻,如同虔诚的信徒。
陆景之突然意识到,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疯子是不能受任何刺激的。
。。。。。。
次日,安神汤药效褪去,宋晚宁醒来时,发现屋子里多了一张床,谢临渊躺在上面。
他本就睡得浅,听见她起身的动静立刻睁开双眼,看了过去。
“醒了?”他问道。
“嗯。”
两个人默契地都没有提昨天发生的事情,气氛也没有尴尬,正常得好像是最寻常不过的一天。
可于他们而言,越正常,越不正常。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常洗漱、传早膳,只是没吃几口便作罢了。
“可是身体哪里不适?”谢临渊洗漱完出来,刚巧看见她放下碗筷。
她回道:“没胃口。”
两人又陷入沉默。
梨蕊准备的餐具,向来只有一份,他也不叫人重拿,只端起她的碗,将剩下的半碗粥喝了干净。
宋晚宁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启禀王爷、王妃,禁军统领在议事厅候着,求见王爷。”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将他带到这儿来。”谢临渊不想动弹。
“既然王爷要议事,那我回避一下。”宋晚宁起身要走,被他一把拉住。
“无妨,没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他不以为然。
她便也懒得推辞,同他一起坐着等人过来。
宋晚宁猜得没错,禁军统领此次前来是与谢临渊汇报宝华殿失火的调查情况。
“启禀王爷,宝华殿如今只剩断壁残垣,线索极少,未查出有人蓄意纵火,可能真如目击者所言,是天灯掉落引发的意外。”
谢临渊单手撑着额头沉思着,不置可否。
宋晚宁却斩钉截铁反驳道:“不,不是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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