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延郑氏一族执掌东延兵权数十年,位高权重。无数家族都盯着郑氏兵权,但却一直都没有机会。
呼延尚琥能够以东延特使的身份入大昊出使,也是为了给自身的政绩增加一笔浓厚的色彩。
他的能力也只是一般,之所以能够成为大昊特使,一部分原因自然也是因为他背后的呼延氏族。
可不止是整个东延,可以说是整个天下都知道,呼延一脉和郑氏家族可以说是势成水火,都为争夺东延兵权。
既然如此,那任平生又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可以肯定,呼延尚琥必然会铤而走险,跟自已合作。
“忠勇侯,你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呼延尚琥虽然心动,可此事可是干系重大,损害的可是东延上下。
“到底是什么意思,使者不明白吗?”任平生端起酒杯:“东域之战,蛮戎连连进犯,郑将军节节败退。”
“郑氏一族,如今在整个东延可谓声名下降。东延国主如今对郑氏一族只怕也略有失望,正向整个东延谋退敌之策。”
“而在这种时候,若是你呼延家族有人能够大破蛮戎呢?据我所知,你呼延家族的祖上,本来是武将出身。”
“只是后来呼延家族发生了一件大事,郑氏趁虚而入,夺取了原本属于呼延家族的兵权。”
“从那以后,作为副将的郑氏则是反客为主,成了军中统帅。而呼延家族在别无选择之下,只能弃武从文。”
任平生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呼延尚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这些年来,呼延家族由始至终都没有放弃重夺兵权吧?”
呼延尚琥缓缓抬头:“可即便如此,忠勇侯刚才所言,也不是我呼延家族能做到之事。”
任平生笑道:“使者说笑了,只是东域边防图而已。呼延家族,应该在东域有自已的人吧?”
他慢慢看向呼延尚琥:“此事就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人知晓。若东域战败了,那也是郑氏的责任。”
“可若你呼延家族执掌兵权之后,因为此图而大破蛮戎的话。”任平生幽幽道:“那你东延国主,可会重新信任呼延家族?”
“若是让人知晓,我偷东域边防图给你,那可是死罪。”呼延尚琥沉声开口道:“此事,我不可能去做!”
“使者言之过早了。”任平生淡淡笑道:“使者觉得,我跟蛮戎之间,能有什么合作不成?”
“毕竟蛮戎攻东延之法,就是在忠勇侯这学的,不是吗?”呼延尚琥自然是不怎么相信任平生的。
“若我跟蛮戎合作的话,会如此明目张胆的问你索要城防图吗?”任平生笑道:“而且我可是在朝堂之上说的。”
他看向呼延尚琥:“若我真的跟蛮戎合作的话,那整个大昊都将容不下我。使者是觉得,我会这么傻吗?”
呼延尚琥沉声开口道:“可忠勇侯为何要我东域的城防图?对付蛮戎骑兵的话,跟城防图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