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是前面一种还是后面一种?”沈芽问。
灵船在云层中穿梭,四周都是雪一样的云团。让人看不清云下的情况。
“芽芽觉得是哪一种?”
“我觉得应该是前一种。”
白狮直接抢答,“就封望月那种脑子有病的家伙,第一种的可能性比第二种高多了。”
沈芽却不那么觉得,“我觉得是第二种。”
“芽芽你就是把他想的太好了,我觉得就他那狗德行,多半是故意的。”
白狮觉得沈芽把封望月想得太好了。
就封望月那张嘴,一天不惹点事他都不高兴。
无旬没有直接下定论,“无论是哪一种,所造成的结果都一样。你生气了,在你没有错的情况下,那你五师兄必须对此有所表示。然后你再根据他的表示,对未来的交往做出权衡。”
今天这一切的开端是封望月言语不当。
如果他知错能改,就可以继续交往。
无所作为,沈芽就该权衡以后和他的交往。
“我明白了。五师兄必须道歉。”
沈芽点头。
于是之后几天,沈芽都没有怎么搭理封望月。
封望月性格傲。
沈芽不搭理他,他也不搭理沈芽。
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冷战起来。
两人冷战得那么明显,没几天其他几人都发觉了。
甚至白狮还暗戳戳撺掇南渊偷偷打封望月一顿,要不它看到封望月那张脸就觉得心烦。
南渊表示拒绝。
让白狮想去自已去。
“你不爱芽芽了,你不是曾经那个对我予给予求的南渊了。”
白狮往地上一躺,谴责南渊变了。
“就是我太纵容你,才让你现在一副吉祥物的样子。”
南渊不为所动。
南渊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白狮收起自已的假哭,麻溜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出去,“善变的男人,你早晚有一天会失去我的。”
南渊看着狂奔出去的白狮,表示失去也没有关系。
其他人旁敲侧击问沈芽发生了什么。
听完前因后果,都觉得沈芽做得对。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看谁先垂下头颅。
没想到一件事彻底扭转了沈芽对封望月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