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骁在听到白崎说没有证据的时候,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果这个时候白瑾在就好了。
她在,他有办法撬开白崎的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她们几个人最清楚。
至少,白瑾应该不会再继续沉默。
但她人不在,他又觉得虞念念在也可以。
可他没有想到,虞念念竟然直接给白瑾通了电话,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门口。
这件事太巧,他回想起来,觉得一切都好像是有预谋的一样。
厉泽聿不言。
他没有要帮任何人,他只是想和虞念念多相处。
为了能够和她多相处一些时间,他可以利用任何一个人。
至于秦骁,不过就是他能够利用的工具之一而已。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前,距离秦骁离开没多久后。
他想到虞念念和白瑾之间的关系,猜测到这次可能会发生的事,知道虞念念会对白瑾有关的事感兴趣。
所以就正大光明的去找虞念念说明了情况。
虞念念一听,二话没说就跟他走了。
见他不言,秦骁也不傻,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厉泽聿利用了。
不愧是商人,无所不用其极。
把酒当水,他一瓶直接干了。
“诶,我想问问,当初虞念念和你离婚,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这么可怜啊?”
他是真觉得现在的自己可怜,以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全是凭借着自己对白瑾的那一腔恨意,才让他这些年过得纵情恣意。
心里不痛快,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活的多自在,就他这个位置,也不需要看别人脸色。
可现在白瑾走了,生活就没意思了。
就像水是流动的,风是吹拂的,火是热的,冰是冷的,他都能清晰感受得到。
她不在,它们都死了。
他以前总是欺负她诋毁她,只为了证明,他们都是活着的。
可没有人,是真的能够无条件长期忍受一个人的冷眼和谩骂的。
厉泽聿斜睨了他一眼。
秦骁自顾自的说。
“以前是不是都是她主动找你,想方设法引起你的注意?只不过你被众星捧月惯了,把她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他了解厉泽聿的脾气,就他那个样子,根本不可能主动。
他晃了晃手中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