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和温家柳家一样,没有为虞氏破产的事有多余的动作。
虞家亲戚里,基本各行各业都有,虞锦程的人脉也算广。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些人只能算是稍微有点地位,但恐怕帮不上大忙。
虞锦程应该是手头有合适的项目,估计是拖朋友关系,在找合适的投资。
“继续让人留意,有合适的机会,找人把君意推荐给他。”
君意是厉泽聿名下的一个投资公司,在帝都也是负有盛名。
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厉泽聿是君意的创始人。
不能用厉氏的名头,那君意是最合适的。
孟寒默默记了下来。
他又要做好事不留名了。
这个男人,难懂哦。
……
上午八点,在所有上班族抱怨睡不够,挤地铁,在路上堵着不耐烦按喇叭的时候。
虞念念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神情有些呆滞的望着虚空处的浮尘。
一晚上光怪陆离的做了不少梦。
先是五年前那场大雨,她第一次遇到厉泽聿,她清晰的记得他精致的侧脸。
夜雨冰冷,可他让她感受到了暖意。
后是两人去民政局领证,他表情冷淡疏离,没有一丝温度。
但她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发现。
最后从民政局走出来,厉泽聿拉住她的手,她回头看去,便是昨天晚上他对着她笑的那个表情。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
还没缓和过来,一阵手机铃声差点把她的魂给吓走。
拿过手机一看。
是温宴舟的电话。
起身,她开了免提,快步走进了盥洗间。
没好气的道:“大清早不好好上班,来骚扰我做什么?”
“姐,我到帝都了,看在你每次来海市我都隆重欢迎的份上,能不能来接我一趟?”
虞念念刷牙的动作一顿,咬着牙刷:“你来帝都了?”
温宴舟懒洋洋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那边传来,貌似还打了个哈欠,“是啊,现在正在帝都机场,你们这机场太大了,我容易迷路。”
虞念念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你去找个咖啡店蹲着。”
嘴上嫌弃,但虞念念还是飞速的洗漱完,随便套了身衣服便下楼去了。
见她一副匆匆忙忙的架势,阮娴忙喊住她:“念念,去哪儿?不吃早饭?”
“温宴舟来帝都了,我去接他。”
“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我给他收拾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