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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这又是什么13 0(第1页)

“对啊,这又是什么?”沈茶看看这些被绳子扎在一起的信,上面没有任何的落款跟署名,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她看向宁老夫人,“这也是您的东西?”

“这可不是我的东西,我的都是年轻时候喜欢的小玩意儿,想要收起来,但又不想被人看到,全部都塞进这个里面了。”宁老夫人很干脆的否认,伸手拽了一下自己的养子,看着他,问道,“小橙子,这是你塞进来的?”

“啊?什么东西?啊!这个啊!对,是我塞进来的。”宁橙看看沈茶手里的那一摞信,轻轻点点头,跟沈茶解释了一下,“这一摞信吧,其实是跟那卷海图是放在一起的,应该都是族长和长老们的珍藏,是他们特别重视的东西,我看到那里面有这些,就顺手牵羊,都给拿回来了。”

“这么顺手的嘛?”

“确实是很顺手,我当时是觉得,既然他们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一块儿,还都藏在一个密格里面,那就说明都是他们的命根子,随便一样都能毁掉他们,那肯定要拿走的。所以,想要很彻底的扳倒他们,让他们以后都不找我们的麻烦,手里还是得多点准备比较好。再说了,既然来都来了,那自然是多拿一点是一点了,对吧?”

“说得好,反正来都来了。”

“还不止这些呢!”宁橙站起来走到宁老夫人和沈茶之间,半蹲下来,在那个仓盒里面翻找,从这里面翻出三个圆形的小盒子,还有两个小竹筒一样的东西,推到了沈茶的跟前,说道,“还有这些,都是我顺手拿来的,我没有打开过,应该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大将军,你慢慢看,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反正都被族长和长老们藏的很好,应该就是他们很重要的东西。”

“做得好!”

沈茶朝着宁橙笑了笑,她比较在意这一摞没有落款和署名的信,其他的东西,现在并不是很在意。

她拿起红叶递过来的剪子,把捆着的细麻绳给剪断,拿起最上面的那一封,打开信封,从里面掉出来的并不是信纸,而是包得严严实实的一块正方形的物体,在那个物体的油纸包上面,还写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栾”字。

“栾?”她微微一皱眉,想要拆开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却被金苗苗伸出一只手给打掉了。她抬起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表情异常严肃的金苗苗,“这个东西有问题?”

“嗯!”金苗苗戴好手套,拿起那个物体,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把这块东西重新放回到桌上,“忘忧散。”

“这个就是忘忧散?”

听到金苗苗很肯定的回答,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方形的物体上,他们这些人都没见过忘忧散是什么样,说起来还是很好奇的。

“想看看?”

看到所有的人都很乖巧的点头,金苗苗一挑眉,轻轻的打开包着的油纸,露出里面一块黑黢黢的玩意儿出来。她往后倒退了一步,朝着其他的人一摆手。

“看吧,这就是忘忧散,你们也可以闻一下这个的味道。”

“这个味儿……”沈茶凑过去闻了闻,很嫌弃的往沈昊林的身边蹭了蹭,说道,“很奇怪的味道,一股子药味儿。”

“因为本身就是一味药,自然是一股子药味儿了。”金苗苗看看沈茶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记住这个味儿,但凡外面的馆子里有这个味道的,都直接去当地官府告发,一告一个准儿。”

“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平平无奇的。”薛瑞天凑过来看了一眼,看到就是一块黑乎乎的玩意儿,嫌弃的撇撇嘴,“就这东西值得那些人趋之若鹜?”

“你还真别看不起这东西,侯爷,就这么一块,现在的市价至少三十两金子,有的地方可能会更贵。”金苗苗朝着薛瑞天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还平平无奇吗?”

“也不怎么样嘛!”薛瑞天继续嫌弃的撇撇嘴,“不过,你刚才说什么,如果外面的馆子有这个味道,就去官府告发?什么样的馆子会弄这个东西?这成本是不是也太高了一点?”

“不是真的会弄忘忧散,他们有可能会把米囊子果实的外壳当作调料用,比如一些羊汤锅子什么,重口一点的,他们就会把那个果实壳子丢进去跟着一些中药材一起煮,煮出来的汤或者小料,味道都还算是不错。但本身米囊子就会让人上瘾,哪怕是果壳也是一样,所以,吃了用这种东西煮的汤或者做的饭食,同样也会让人觉得上瘾,但没有那么过分。”

“居然这个也会上瘾啊!”

“你会感觉到,如果有几天不吃这一家做的东西就是心很痒痒的,总惦记什么时候再去吃一下之类的。一般有些馆子就会用这种法子招揽回头客,虽然也不犯法吧,但是就……”金苗苗一摊手,“在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会很膈应的。”

“这应该也算是违法的范围吧?”沈茶微微一皱眉,“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了,西京城之前就出现过类似的情况,那家老板被罚的特别狠,还蹲了好几年的牢,前两年才给放出来的。”她朝着薛瑞天和沈昊林一挑眉,“只不过这老板或者说掌柜的,也只是被推出来的,这家店真正的老板你们也熟悉,就是瑾瑜姐姐之前的那个……”

“夫家?”看到沈茶点头,薛瑞天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那一家子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幸好她没嫁过去,要不然,指不定得受多大的罪呢!那家如果东窗事发,她还不一定会不会受到牵连,但肯定要被逼着为那家人求情的。”

“没错,幸好退婚了,那一家子都獐头鼠目的,这样的事儿,他们家赶出来,我一点都不觉得很稀奇。”

沈茶对宋瑾瑜前未婚夫家也是非常的不满,她一直都觉得那家人品行不端,干什么什么不行,占便宜永远是冲在第一位的,幸好她的瑾瑜姐姐提前醒悟了,及时退婚,没有进入苦海。

“这倒是。”薛瑞天看了看那块黑乎乎的东西,坏笑了一下,“你们说,这上面写了个栾,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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