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听到我的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他悠悠的说道。
“好像是有吧?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爷爷曾经说过。我太爷爷好像会算命。
只是我太爷爷正好赶上了打仗的年代。在我爷爷五六岁的时候,我太爷爷就被抓走了。然后从那之后我爷爷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太爷爷。所以我太爷爷长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算命,我也不得而知,都是我爷爷从我太奶奶的口中听说的。”
听到这里我大致就明白了一些什么。
赵远他们家族应该就是守护铜镜的人。有很多玄门中人,世代都会守护着某个宝贝。或者是守护着某个邪物,甚至是法器。
这样有着特殊使命的家族,他们几乎都是世代单传。就如同赵远他们家一样,赵远他爷爷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赵远的父亲也是家里的唯一的孩子,赵远也是家中的独生子。
他们的家族应该都是世代单传的每一辈只能生一个孩子,并且肯定是儿子。
按理来说,他们家族每一代应该都会从父辈那里学习玄门的法术,然后继续看守着法器。
这样的话,他们家的子孙后代几乎不用干什么,就能够丰衣足食。
可偏偏赶上了那些动乱的年代。赵远的太爷爷生下儿子后,在儿子四五岁的时候就被抓走,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正是因为这样,赵远的爷爷便没有机会学习玄门之书。所以赵远的爷爷知道铜镜的秘密估计也是从自己母亲的口中得知并不知全貌,只是知道丁点儿。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个铜镜的秘密,赵远的父亲和赵远并不知情。再加上赵远的父亲和赵远也并不会学问的法术。所以从他们两个人开始,赵家开始没落,变得贫穷。直到赵远这里甚至连媳妇儿都娶不上了。
我沉思片刻,目光再次落在赵远略显疲惫却坚定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看来,这面铜镜不仅仅是家族传承的遗物那么简单,它背后或许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和力量,等待着我们去揭开。
“赵先生,你可知除了那铜镜,你们家是否还留下了什么别的东西?”我试探性地问道,希望他能提供更多线索。
毕竟那两面铜镜的下落我是知道的,有一面铜镜就在刚才的老宅里,还有一个镜子,现如今在研究员的手中。
赵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其实,还有一幅画,但是看起来也是破破的,不怎么值钱,我之前询问过。
那两个镜子我觉得土土的,所以离开家的时候我就没有带着。但是那幅画直被我带在身边。虽然这幅画不怎么值钱,但总觉得它是我家族的一部分,不能轻易丢弃。现在它就放在我租住的小屋里,一个上锁的箱子里。”
我心中一喜,这正是我们寻找的关键。“赵先生,能否允许我们一观那画?或许,我们能从中发现一些你未曾知晓的秘密。”
赵远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但你们得答应我,无论发现什么,还是需要保证那幅画的完整,别随便给我破坏了。毕竟这也是我对我父亲和爷爷的一个念想吧。”
“当然,我们保证。”我郑重其事地回答。
于是,我们三人离开了茶馆,穿过喧嚣的街道,来到了赵远租住的小屋。那是一间简陋却整洁的房间,透着一股生活的气息。
赵远从床底拖出一个旧木箱,小心翼翼地打开锁,从箱底取出一个用黄布包裹的物件。
当他缓缓揭开黄布时,一面古朴的卷画映入眼帘。画轴虽已斑驳,却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我和韩虎不约而同地凑近,仔细观察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仿佛能听到画卷中传来微弱的低语,那声音既古老又遥远,像是在诉说着千年的沧桑与秘密。我猛地回过神来,发现韩虎和赵远也正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
“你……你听到了吗?”我声音颤抖地问。
韩虎摇了摇头,但眼中同样充满了疑惑和兴奋,“没有,但我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赵远则是完全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更没想到自己家族传承的铜镜竟然会如此诡异。
“看来,这画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赵先生,你愿意和我们一起,揭开这副画背后的真相吗?”
赵远沉默片刻,最终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愿意。毕竟这是我们家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值钱。”
赵远这小子估计这一辈子是穷怕了,三句话离不开一个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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