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欢呼声中弗拉德走下矮坡,回到昂吉安两人身边。
这时罗伯从欢呼着的人群中走来。
“感谢您,弗拉德!您的加入更让我充满了信心。哦对,介绍一下,我叫罗伯。”
“罗伯,维克托跟我讲起过你,你是这的头人。”
“不不不!”罗伯连忙摆手,说到“我未尽到头人之实,我已将头人的头衔交给了维克托,他才是我们的头人。”
“是这样嘛。”弗拉德笑着,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罗伯恭敬地点点头,对着维克多说到“维克多先生,额,头人,我有些事得告诉你。”
维克托道“我也有一些问题得找你。你先说罢。”
罗伯指向被捆在树上的三个人。
“那两个瓦尔尼狗,还有那个叛徒,我们希望按照我们的方法处死。”
“叛徒?”昂吉安不禁疑问哪来的叛徒。思索了一会,想起来昨天阿多夫族人在抓住那两个士兵之余还抓住一个男人。
“他犯了什么事?”昂吉安有些好奇。
“他向那些瓦尔尼人谄媚,屈服,讨好他们只为多分食我们猎来的食物。我们可以原谅懦弱,但不能原谅背叛。”
“那俩个士兵,我们留着他们还可以从其口中获得一些情报,这样直接杀掉我感觉不妥。”昂吉安提起那些士兵,想起维克托之前就从复活的弓手嘴里问清了这个营地的位置,不禁觉得可以再从他们口中问出来些什么。
“昂吉安先生,相信我们,他们的嘴中没有多少价值。我们是土生土长的霍伦领人,那里的山川河流、道路村庄我们一清二楚,再说这些人的话也未必可靠。”
昂吉安琢磨着了会,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是最优解。于是看向维克托想看看他要怎么处理。
“叛徒任你们处置,但士兵必须给我留下一个。”维克托做出判决。
罗伯表示同意。然后起身大喝一声“处决!”,阿多夫的男人们人手里各自拿出一根不知何时削好的木棍。男人们在士兵面前排成一个纵队,罗伯走过去站在最前面。
“开始!”罗伯把木棍像长矛一样握在手里,棍端指向绑在树上的叛徒,直冲而去。罗伯冲了十来步,借着惯性将棍端捅在叛徒的肋骨上。
“啊啊啊啊啊!”被捅的叛徒发出惨叫,但这还没有结束。罗伯身后的男人们像手持长矛冲锋一般,重复着罗伯的动作。当纵队的最后一人冲出,叛徒的胸部已经被捅的稀烂,脑袋耷向一边。
他们处决那个士兵倒是利落,罗伯拔出已经带在腰间的武装剑,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待到处决完毕,阿多夫众人一副心满意足的神色,扔下棍子忙自己的事去了,罗伯观完整个过程后向三人走来。但还活着的那个士兵明显是吓得不轻,被绑在树上苦苦哀求,却没有人理他。
“真是奇怪的处刑。“昂吉安小声道。他看向维克托和弗拉德,两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罗伯淡然地来到昂吉安三人身旁,说道“另一件事,除了我们,还有两族的沃尔茨的幸存者流落在附近,我知道他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