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圣地,庸诚堂。
作为专为门内弟子讲经传道的场所,也是颜回老祖亲自建造的讲堂,庸诚堂在浩然圣地中有着超然的地位。
上古大儒认为“中庸”是道德行为的最高标准,认为“至诚”是达到人生的最高境界。
于是颜回老祖取讲堂名字为‘庸诚’,便是为了告诫圣地弟子们不偏不倚,从一而终。
庸诚堂坐落在浩然外院最大的广场之上,广场的前方栽有桂树,后方也生长着榉树凛,寓意这‘前桂后榉’、‘折桂中举’,象征着圣地对弟子们的美好期望与祝福。
从浩然圣地创立之初,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天下读书人云集,其中不乏慷慨激昂之士,颜回老祖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课堂,直到人数超过十万大关以后,哪怕以老祖之威能,也无法兼顾所有求学之士。
为了培养更多对抗归墟的儒修,老祖决定分浩然为内门与外门,优先传授天赋秉性更佳的弟子,并让其中优秀者前往外门讲经传道。
尽管颜回老祖繁忙至此,依然会每月抽出时间前往外门,在庸诚堂授业解惑。
从那时起,按照浩然一以贯之的传统,这庸诚堂的主讲师之自然当是圣地十二峰峰主。
然而,不论是心学派,还是理学派,两派的峰主似乎都繁忙至极,时常以各种事务为由推脱,鲜少能在庸诚堂中看见他们的身影。
反倒是文昌峰的峰主许儒生每月都会前来讲经解惑,在外院弟子间积攒了极高的声望。
虽然在浩然之内,心学和理学两派纷争不断,但在庸诚堂中,讲师就是讲师,学生就是学生,倒算是浩然少有的纯净之地。
今天又是许儒生坐堂讲经的日子,许多外院的学子们早早就前往了庸诚堂,甚至提前三天就睡在了庸诚堂之中,生怕晚去一步就错失了听经的上佳位置。
在许儒生开始讲经前六个时辰,庸诚堂几乎就被人海完全填满,本来用于供弟子席地而坐,闻经论道的大堂,此刻也没有一个弟子敢坐在地面。
毕竟,能坐下一个人的地方,如果用劲挤一挤,是可以挤下2。5个人的,谁要是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坐下占位,怕不是要当场被愤怒的弟子淹没。
“小溪,走快点,再不快点我们就真要迟到了!”
赵长安一手拽着小短腿跑不快的萝莉版望舒,一只手拽着睡眼惺忪还在不停揉眼睛的谢小溪,在前往庸诚堂的路上撒丫子狂奔。
等他们三人来到庸诚堂时,就见到了人山人海的场面,嘈杂的人声混杂在一起直冲天际。
谢小溪看着人头攒动的广场,顿时张大了嘴巴:“啊,这么夸张?”
赵长安微微一笑:“小溪,我看你就是拜师拜得太容易了,才会不了解许峰主在浩然圣地的名声和威望。”
“虽然峰主圣地内的排名虽在末尾,是最年轻的峰主,但是对道的理解却不输任何老牌峰主,且讲道深入浅出,高屋建瓴,每每讲经授业之时,庸诚堂内外都是人声鼎沸。”
谢小溪闻言,颇以为然地点点头:“的确,师尊他讲课确实很不一般。”
望舒闻言,投来惊讶的表情:“哦?小溪居然能听出许峰主讲课的不俗之处?”
小溪嘿嘿一笑:“师尊他讲课声音温温柔柔的,可好睡了。”
望舒:“6。”
赵长安则是扛着两个小萝莉,仗着这具不输化神的身躯,在人群中硬生生挤出一条路。
一直到赵长安硬挤的行为引起了绝大多数弟子的不满,周围听课的学子都投来不善的目光,赵长安才停下脚步。
“就这了吧,再往前就挤不动了。”
赵长安刚把两个小萝莉放下,就发现了一个尴尬的事实,她们个子太矮了,刚好够到前面弟子的屁股。
虽然前面是两位身姿婀娜的女修,但是谢小溪近距离盯着人家的挺翘浑圆的部位,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突然,前方似乎有人往后退了一步,在这个人挤人的大厅之中,就像是人群泛起的涟漪,很快就传导到赵长安这边。
一名女修往后一退,谢小溪的脑袋直接撞在那翘臀之上,只听“Duang~”的一声,谢小溪的小脑袋直接被向后弹开,砸在赵长安的大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