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
陈宁看着气喘吁吁拎着箩筐的戒啬和尚,“这么点吊路都踹?”
他把刚才戒啬和尚对自己说的话,全部还回去了。
戒啬现在已经没心思和陈宁打嘴炮了。
太鸡儿累了,怎么会这么累?!
这不合理!
不知过了多久,陈宁终于拖着死狗一般的戒啬和尚抵达了山腰。
此时田地两侧已经堆积了如山高的玉米蜀黍。
“水,老衲要水……”
陈宁:“给你一泡尿要不要?这里哪有水?东西扛下山在喝!”
戒啬:“……”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有功夫抬头看了田地前堆积如山高的玉米。
他不由咧嘴惊呼道:“这是什么作物?怎么这么多?”
这踏马才两亩地吧?怎么收成这么多?
他有些不敢置信,不过很快他便淡然了。
多有个屁用啊!又不是粮食!
这玩意儿见都没见过,分明是垃圾。
他呵呵冷笑一下。
陈宁道:“你笑什么?”
戒啬道:“你这压根就不是什么作物嘛,老衲还当真收成了这么多粮食?”
他起身走了过去,拿起一个玉米,朝手上把玩了一下,道:“这是个啥?有什么用?”
“拿棒槌打架吗?”
额!
卫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你踏马,你这个肮脏粗鄙不要脸的死和尚!
你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
你还要不要脸了!
对外人,戒啬当然是一副清高的得道高僧模样,可陈宁谁啊?大家大哥别说二哥,都不是啥正经人。
所以他说话就肆无忌惮起来,反正那群小和尚们还在田地里面收成作物,也听不到自己的话。
陈宁无语的看着戒啬,道:“这是作物,粮食,可以吃的。”
戒啬:“哦?这怎么吃?又不是粮食,老衲怎么不知道这能吃!”
你特……你怎么就油盐不进?
什么都能朝那方面去想?你这是饥渴了多久?
陈宁道:“当然是从嘴巴吃的了!”
戒啬和尚恍然大悟,然后微笑道:“好好好!”
“你很有天赋,没错,汴京的青楼女子的口技是要练一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