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垫在司苒脖颈下的手,侧过身去拿手机。
挂断后,他眼神凝重地看了一眼司苒后,就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休息室。
他一离开,守在门口的于娜带着两名保镖,把司苒粗暴地扔进了杂物室!
*
另一边的恒仁医院。
司瑾年左脚刚踏进高级病房的门,就看见傅南星守在老爷子病床前,哭得梨花带雨。
傅南星眼睛瞄着门口,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司瑾年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推开,声音略带无奈,“先去看看爷爷。”
“瑾年!”傅南星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是添油加醋、颠倒是非黑白的,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爷爷在你的地盘上受了欺负,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司瑾年越过傅南星,直奔傅耀承的床边,很谦逊地弯腰俯身,“爷爷,您现在感觉如何?”
来的路上,司瑾年已经向陆柏笙打探过老爷子病情。
傅耀承的心脏病是旧疾,早年做过支架。
这次发病确实是因为情绪激动引起的,好在送医及时。
老爷子吸着氧气,苍老浑浊的眼里三分委屈七分控诉,“瑾年,你要替我这个老头子做主!”
尚好,能说话会告状,情况尚好。
傅氏集团,掌握着淮都的经济命脉,作为老董事长的傅耀承,也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件事,往小了说是家事,往大了说关乎两个集团的关系和发展。
不可忽视,也让人头疼。
司瑾年扯出一抹不失礼貌的微笑,“爷爷,您在这里好好休养,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傅耀承不依不饶:“你打算怎么处理?”
司瑾年站直身体,“我带司苒过来给您赔礼道歉…”
老爷子怒哼,“你以为无关痛痒的抱歉,就能平息我的怒火了?想得未免简单。”
“瑾年!”傅南星走过来,“司苒这次是真的触碰到我的底线了,绝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只要你有一点要袒护她的意思,我们…就离婚!”
“说什么呢?”司瑾年嗔怒,“离婚也是能随便说出口的?”
傅南星心里都要乐开了花,他果然舍不得她。
“可司苒太过分,万一爷爷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跟傅家的列祖列宗都没法交代了!”
司瑾年沉默。
傅南星继续施压,“事儿,是在南风集团出的,好几百双眼睛看着爷爷被抬出来,恐怕也不是道歉这么简单,我爸很快就会到凌江城,要尽快拿出令人满意的解决方案来了。”
“瑾年,你要拿出个态度堵攸攸重口啊!”
思忖片刻,司瑾年拿出手机拨通个电话号码,“把司苒带来恒仁医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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