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早晨格格不入的,除了他身边放置的黑色皮箱,还有等在门口的叶尧。
傅南星顿住下楼的脚步,有一种无法明说的不好预感。
“瑾年!”
她瞥了一眼叶尧后,坐到司瑾身边,“大早上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司瑾年放下手中报纸,用餐巾擦了擦嘴,“去趟北欧。”
“北欧?是那边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是私事。”
傅南星勉强扯了扯嘴角,“什么私事,还要瞒着我啊?”
司瑾年站起来睥睨着她,冷漠得像在吩咐下属,“行程大概要一个星期,集团那边辛苦你了。”
“瑾年!”傅南星跟着起身,拉起他的手,“明天是我产检的日子,医生说NT检查很重要,我想让你陪我。”
司瑾年拨开她的手,“已经给你安排最好的医院和医生了,有什么问题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有妈陪着你我放心。”
“可你才是孩子的父亲,我想让你参与见证有关孩子的一切!”
“是吗?”他眼神冷得如同淬了冰,“这个孩子,不就是你和妈商量的结果吗,我有参与感?”
“你是在怪我?”
“随你怎么想!”
话音未落,司瑾年招手,叶尧走过来拎起皮箱,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澜湾。
傅南星气得发抖,发语音给薄澈问“到底谁在北欧”。
薄澈回消息的时候,傅南星正做着检查。
屏幕里那个初见雏形的婴儿,并没有让她感到欣喜和愉快。
她咬得下嘴唇发白,直接将手机撇砸到面前的大屏幕上。
落地的手机上,是她和薄澈的微信界面,显示着薄澈刚刚发过来的信息:据说设计大师邬勒森收了个女徒弟,是个东方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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