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禁枪是很严的,且不说这个看起来半只脚都入土的老头,配备的警卫如此强。
单是他的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抽出枪来,就绝对不简单。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这枪保险已经打开,他的人再有异动,对方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击毙。
在华夏,敢当街开枪的人,不是这个人有多大的权利,而是这个人,有莫大的殊荣。
“退下。”松户田一喝退了他的人。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难以善了,对方真开枪打死他的人,他的人多半也是白死。
他的人退了下去,松户田一定了定神,又走上前。
他笑呵呵的说:“老先生不简单啊,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你曾外祖是织田野?”张老太爷出奇的平静,他挥手让身后的警卫退了下去。
“没错,他是我曾外祖。”松户田一傲然道:“他如果活着,应该跟老先生年纪相仿。”
“而且七十余年前,他曾来过华夏,华夏的这片河山上,有过他的足迹。”
“那叫侵略,小子,你曾外祖没有告诉你,他的一只眼睛是被谁弄瞎的?他的一条手臂是被谁砍下的?”张老太爷呵呵笑道。
“这……”松户田一愣了愣,随即不甘的说:“那是他在华夏唯一的败绩。”
“刺瞎他眼睛的人姓萧,砍断他手臂的人姓张。”
“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张至诚,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老太爷眯起眼睛。
“你,你就是张至诚?你是我曾外祖那个念念不忘的强敌?”松户田一悚然一惊。
“没错,呵呵,织田野那小子,直系子孙死绝了吧?”张老太爷冷笑一声:“这就是天道报应,当年他在华夏作过多少恶,就会承受多少因果。”
“还有你也一样,小崽子,你曾外祖见我都得怂,你又算什么玩意?”
松户田一脸色难看,刚才倨傲的神色已经不复存在。
他当然记得,那个一身傲骨的曾外公,提起自已生平大敌时的样子。
恐惧中带着敬佩,即使是死,他也念着强敌的名字,在恐惧中死去。
“老太爷,我们进去吧。”萧辰出了口恶气,心里痛快多了。
张老太爷点点头,他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松户田一:“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的,没事就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松户田一屁都不敢放一下,他带着自已两个下属,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
“张,张老太爷,您来了?”李永元真是又惊又喜。
萧辰留了一间最好的客房,说有贵客来,他还纳闷到底是谁。
没想到是这位老人家,那这个位置留的是正确的。
“呵呵,小李家那孩子?你还是喜欢做餐饮啊,不错不错,做自已喜欢的事情挺好。”
老太爷笑呵呵的说:“萧辰说你这里很有特色,今天我就来瞧瞧。”
“老太爷,保证不会让您失望,里面请。”李永元连忙引着老太爷一行人,来到了包厢。
几个养生的小菜,多以汤羹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