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年前,天降大雨,大禹开启治水之路,涂山氏作为大禹之妻,即使三过家门而不入,亦是同心同德。涂山国屹立千年之久,此刻竟也因两百多年前的一场大水,危在旦夕。涂山女子为国主,世代传承狐灵修,建国于涂山之上,只是涂山今日早已没了昔日光景,桃花满园,灵药无数。随之取代的是无尽战火,焦黑炭土。灵修邪修分庭抗礼,战火不断,涂山国作为天下灵修大国,自然是要承担起守护灵修土地职责。一队浩浩荡荡运送货物的队伍,在距离涂山国百里外的驿点停下,这是由涂山国公主,涂山清芷亲自带领的灵药补给队。此前,他们已经经历过数场大战,数十场骚扰和偷袭,战力几乎损伤殆尽。为了能够将灵药补给成功运回涂山,他们倾尽了全力,好不容易赶到了最后一个驿点,不成想竟还有追兵。众人皆已经睡下,留下看守灵修,困乏不已。藏于暗处邪修,瞧准时机,展开暗杀。除了要掠夺灵药,阻止补给成功运送进涂山之中,他们自然收到了公主亲送的消息。涂山国的公主,可远要比这补给的灵药,有价值的多。无声的杀戮弥漫在驿点,血腥味渐浓,在卧房中休息的女子,突感不对劲之时,恶匪已经来到了房门前,一脚踹开。嘭!十数个恶匪挤进了公主闺房中,手持尖刀利刃,手上环绕着邪修之力。在他们的身上,除了有鬼手服的邪修外,还有鬼手鬼脚同在的鬼身服。能穿鬼身服的邪修,远要比最底层的邪修厉害不少,四肢都修炼出邪修之力,手脚皆可分金碎石,速度更是快上不少。床上的女子惊得坐起,一名鬼手服的邪修点燃火烛,女子的样貌也是出现在一众闯入其中的邪修面前。女子花容月貌,身姿妖娆,傲人的雪白因为穿着暴露的薄衫睡衣而吸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他们流露出贪婪的神色,舔着刀剑上的血迹,收敛起身上的邪修之力。“早就听说涂山国的公主,柔弱不能自理,娇嫩得像朵花一样,今日一见,还真是不假!”“看来我们这趟来对了!哈哈啊,也没有浪费我们那么多时间,从各处赶来!”“兄弟们,发达了,能够享用公主,死也值当了!”“兄弟们,我先来的,排队!”坐在床上的女子,看见如虎似狼的十几个大男人朝自己扑来,吓得花枝乱颤。“呵!你,你们不要过来!”“我可是涂山国的公主,你们这么做,涂山国不会放过你们的!”女子说话毫无气势,当真像是柔弱不能自理一般,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能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来的都是些邪修入体的恶匪,全身都被邪火侵占,一个柔弱娇嫩,肤白貌美的公主摆在面前,如何能把持得住?当先一人趁女子不备,一把抓住暴露在外的白皙小腿,任凭女人如何挣扎,都不肯松手。“哎!抓住你了,小宝贝!”“这小白腿,啧啧,老子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嫩的姑娘!”“这放在屋里头养的女子,她就是不一样!”“哈哈哈!”众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于他们而言,外边的守卫都已经解决了,接下来,便是享用公主的时刻。他们不急,就想着看公主在自己面前挣扎的样子,十分享受。“你们不要过来!不要!”“来人啊,救命啊!”“啊!”女子颤抖着身体,用另一只脚想要踹开男子,结果反倒被另外一人抓住,又有人扑上来撕破她的衣衫,让一抹雪白暴露出来。哇!在场的男人无不鼻窍流血,发出赞叹之声,鬼手探上来,随意揉捏。也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衣身影从天空坠落而下,似是无法控制平衡,头朝下掉进了房中。嘭!房中地板都被砸出了一块凹陷,破了个大洞。“嘶!这太久没飞了,怎么飞着飞着还能睡过去?”“这睡了一千多年了,还没睡够的榆木脑袋。”游天竹摸着自己的头,抓起一根自己的头发,然后随意扔了出去。飘荡在空中的头发,像是随风而动,正在惊讶和呆愣的邪修中间肆意穿梭,无人在意。“不是,哪来的小子?”“是来坏我们好事的?怎么从天上掉下来?”“该不会是被人从天上丢下来的吧?”“不管了,宰了这小子,别妨碍我们享用公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说着,好几个人手持刀剑,走过来团团围住游天竹。“小子,长得倒是不赖,不过本事太赖,都被人从天上丢下来,我都替你害臊,干脆帮你了结了吧!”“反正活着,你也是个笑话!”“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掉错了地方!”数人齐刷刷举起手中刀剑,连邪修之力都没有动用,朝着游天竹狠狠劈下。在他们的眼中,游天竹就是个小白脸,身上没有一丝邪修或者是灵修的气息在。说白了,就是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废人。唰!刀剑划过,惊起风声,数把刀剑停顿在距离游天竹一手之地,再也无法动弹分毫。“上来就砍人,比我脾气还大。”“我好歹还画个圈,引诱上钩。”“你们都是来此地,掠夺涂山国灵药物资的邪修吧?”消失千年,重归天下,像是初来乍到,游天竹对很多势力和此间事情,不甚了解。“没错,你是何人?”“是涂山国派来的高手?”“不对劲,怎么动不了了!”正准备拿捏公主的邪修,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不对劲,也是纷纷警惕起来。那些身穿鬼身服的邪修,涌上一股邪修之力,弥漫在手脚之上,朝着游天竹所在的方向走去。后者拍了拍一身白衣,站起来,和十数人对峙。眼神中古井不波,瞧不出喜怒惧怕。“哼,一群低等邪修,让你们平时不好好修炼!”“什么狗屁涂山国的高手,就这小子,老子一只手能打十个!”“都给老子让开!”一名穿着鬼身服的壮汉手持阔斧,阔斧上的刃片还带着新鲜的血,手脚皆涌上邪修之力,阔斧劈下的威势增强了数倍!一旁的邪修纷纷闪躲,根本不敢靠近分毫,那阔斧砍下的风,似乎都有着能够把人切开的力量。可游天竹只是简单看了一眼,那阔斧又停在了半空中,任凭那壮汉如何使劲,都劈不下去分毫。“怎么可能?”“我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