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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醉豹乘兴(第3页)

姚敬没多大的感觉,毕竟在夜里他的视觉比起白天更好,就是忌妒起那两只耀夜虫,让他娘子在这种时候,都能看的眼睛都不带眨的。

忌妒起来的豹子,最可怕了,又凶又悍的,更别说是头醉酒且正在荒唐的豹子。

他气的一口气,就故意的把那两只耀夜虫吹的老远,别让虫子打扰了他们,随后大口兽喘短促的掰开她的腿臀,为虎做伥的伥头硬物,就朝着牝软之户直接把茎身给怼了进去,还恶狠狠地说着。

"再美也美不过娘子的身子,我娘子的身子,才是最美的。美酒佳肴丽景哪有如此醉人的。"

突如其来的硬大,根本让她来不及放松,下处的紧涩感也来不及升华爱意,她大口喘气的轻呼了一声,就吓跑了附近的耀夜虫。

附近的乌云遮住了月光,突然四周全然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更别说,她的眼睛不好,在这种时候,就算睁着眼也是眼前一片黑。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那只醉酒的大豹,就匍匐在她的身子上,地穴跟地上实在阴凉,可藏在她身子里的茎身却是炙热的很,像是从身下紧紧地塞进她的心里,直到所有神智都被占据。在全身都涩缩起来之下,像是只能感受到这种欲说不尽的拥塞紧密之感。

他几乎了无清明之智,更像是个发情的恶劣男人。在她身上抽插时,次次至深,直下直落,甚至被酒精给勾起了淫兽性,像是恶意的想撞烂插坏她的身子。浪蕊浮花甚至在他的眼下被插到涎玉沫珠,他见状也觉得惊讶,就是还恶意的抽出茎体,带出银丝,以茎做笔,胡画她的下腹跟腿肉,像是在水下捞月又见月夕花潮,只等着玩的尽兴后,才又插了回去。

上下之弦,情起缓生,望朔之月,如临大潮,暂退又进,最后拍岸而生,碎了一地的银星浪花。她的身子就在黑夜中被操来撞去的,几乎无法知道左右东西,因此,也了无反抗之意,就是身子几乎发汗湿成了条离岸的鱼,被他一口就咬在嘴里。

娘子的胸,又饱满又美,我可喜欢了。

就是娘子是不是也喜欢,让我这样……

他恶意的揉捏玩弄她的胸,见到红樱果翘挺成实时,更像只等待多时的雀鸟,他一啄就把红樱果给叼在嘴里,他想把樱果最外的果皮硬壳给磨裂,只挑出里边最软的果肉。他粗鲁也玩弄似的捏磨她的乳尖,像是疑惑女子的身子怎么那么有趣。他就只是随便的捏玩,她就像跌入一处巨大的黑潮海旋里,急促又快的挛缩起来,在黑暗看不见的欲潮里,她虽然没有出声,却一次次的把身软之处贴送上去,不争气的想填满某处缺口,就拱迎着下身让他插弄,最后使她无法闷声。

海岸沾潮,洄流又往,大浪拍身,夜海静谧,总得是惊涛又骇浪。

他的马尾发梢,刷过她的腿上,麻麻刺刺的,跟大豹身上的毛发完全不一样,就是粗中带细的撩拨她的皮肤,引导她在黑暗里献声。她高举着臂藕在身下被紧固着,像是心悦的诚服。

醉酒的豹子,比前些日子更加粗暴一些,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堕落的欲望,在黑夜里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像是完全不考虑技巧的就塞在她的身子里套弄,次次到底,软弹直撞。她下身的小碎肉,也因茎体的出入显得皮开肉绽却花开无度,在黑暗中贪欲却无骨的模样,全叫他给瞧得一清二楚的

她被屈起膝,在他眼前如临水照月般,就彼此相呼应。下处潮生不断,她的声音如海风吹过岩洞,呼喘而细,短长而促,夹带着水气的大风,就这样刮过他的心口处。

郎君,郎君……

他的心口被她呼出来的气给搔动着,见她额上带着薄汗红绯的样子,实在诱人,一副醉了却能勾引他的样子,叫他疯了的,把醉意当成兽逞欲的借口。

更别说她俏生生的腿,就勾着他的腰,在他的腰边滑动,像是一叶扁舟,缓缓地划向彼岸极乐。她以身为舟,便渡他求解大欲之禁,彼岸花开,但见彼岸。可男人是生根有岸的,女人却是浮水无岸,更是又生见潮波。

她被高举着并腿,红肿碎开软肉的模样,被他一眼就看在眼里,明明眼前是有些情色的姿态,可她的腿还是有点害羞的内八,就弯钩着被撕坏的纱裙,摆荡着,像是月色下隔着一层雾纱。如此的娇羞神秘,叫他征服欲大增。

他撕掉剩下的纱裙,就侧身压着她的腰臀,重新占玩她的身子。软乎的胸乳就这样的如凝糕般,软贴在旁,如浮水薄金,被他软呼的哄在手。他见她的腰臀,更是生出最原始的冲动,圆鼓肉翘的臀更是满足了他这头食肉豹兽的贪欲之念,伏鼓而起又富满软肉的姿态,在相映时,只得生出辉光含水,丝毫没有因相爱的冲动,而生出相撞骨头的痛感,就跟他入软缝时,生出的蚀骨肉温交泰。

娘子的身子,怎么能那么好弄,弄的我好舒坦。

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故意从高处高直的,一而再的深插进她的碎肉花里,她几乎受不住这种摧残,嫩花肉像是蔻丹色的花瓣,快被插成雨天被人踏湿的泥露。

他的耻骨又硬又锐,撞在她身上时,她并不觉得痛,只觉得男人跟女人的身子,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差异,男人身体结实坚硬,特别是在她身上放纵时,男人身体上最坚硬的几处,几乎都被她身上的软肉给紧紧地抵含住,不论男人在怎么张狂,像是有张网子,能无形无条件的接住或是包容着他。没多久她就红漫灼身,紧咬着他的根处,像丢了魂似的冷颤热散,几乎在这场夜间融身中,俯首称臣。

他软唇轻抚,蚀骨暖血,让她身子终于融化成湖水。

软丘勾人,丰月之喜,他亲吻她的膝盖骨,就溶进她的骨血里。

他醉意还兴燃着,便捻花揉月,占尽她的身子深处放荡。

她身子的每一处几乎都被他狠狠的摆荡着,上胸如凝乳抖俏,下身插搐含露,几乎被弄的快了脱魂。欲动荡近,玉腿拆分,他伏在她的身子上,像是头呼之欲出的雄兽。夜里,她不见自己是如何姿态,就是沉醉在暗中的欢欲,最后失控放纵的喊了出来,身子一松就软烂的成泥,肢骨颤抖如崩弦过度,四肢百骸全被浸入酒中,极兴极昏。

她喃喃自语,

"郎君好舒服,但不行的,太重了,再继续下去我会昏的。"

他撞弄的有些快意,甚至没有察觉她的身体有些地方,都被他给捏青抓青了。

她的腰上几乎印着红手印子,用想象的都能知道,他有多用力了。

可是,他只知道在她身子里时,真的好快乐啊!

他醉意的看着她的迷态,吻上她的耳垂,叨叨的在她的耳旁亲了句,

"真好,醉了也好。娘子昏了就能随便我弄了,我还想再插上两回。"

耀夜虫又飞来停在她躺过的干草堆里,可能是被她身上散出来的香气给吸引来的吧。

她的眼里有些迷惘,不知道是耀夜虫更亮,还是他在夜里发光的琥珀珠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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