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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请将他的人头带给我(第1页)

小道上,胖子正在将钱一一清点。韩国的货币大多为铲形钱币以及刀形币,有棱有角,占地面积大。点完后,他将部分的钱币放入一个大麻袋中,包括了金子和玉环。“季,这是你的。”又将小部分钱放入了一个小包,笑眯眯地搂进自己怀里。“这是我的。”一旁的少司命冷冷看着这个胖子,她很不理解,男人为何要给钱这个胖子。通过卓越的感知,范季发现了自己妻子情绪的不对劲。悄悄地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我与垣是好友,也多亏他的帮助,才有这么多的打赏。”这番话像是解释,也像是说明。少司命低下了头,但先前的情绪也渐渐消失。垣丕并没听出言外之意。见到范季如此夸赞他,还有些受宠若惊。拱手作揖,神色激动:“季,你倒是高赞了,我不过是乡野鄙人,全赖你带我做了这生计,才能赚到这活口钱。”“能有这么多打赏,也是你一个人的本事。”“要说帮,那也是你帮我啊!”说着更是拜了三拜,这是极高的礼仪。但范季避而不受,上前扶起了他:“互帮互助,你我都不必如此。”他很不喜欢这个时代的人动不动就要拜人的礼仪。从后世来的他,早已将人人平等的观念贯彻到骨子里。看到他对一个普通人如此的尊重,少司命眼中闪过惊愕。“他为何要如此?”垣丕一愣,心中更是感动。作为一个没有姓的平民,他从来没有受过贵人这样的尊重。双目微红,便轻轻拱手,“那季,你早点回去吧,天黑路难走。”范季将钱放入身后的背篓中,笑着与他道别:“我这便走了,君无恙。”“君无恙!”他一手牵着妻子的手,一手拿着竹竿,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中。远处的少司命一回头,发现那垣丕还站道路旁,一动不动。目送他们的远去。陡峭的春风中,一个小胖子似乎站成了人偶。而她的丈夫,嘴角挂上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似乎心情很好。望着丈夫的侧脸,她心中有一阵莫名的感觉:“可真是个怪人!”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垣丕才终于转身。摸着怀里的钱袋子,脸上露出不自觉的笑容。“这次也有300钱,加上我先前的,足够五金。”“到时候可以为黑夫去提亲,也能为姜置办嫁妆。”黑夫是他的弟弟,长得黑,想要娶一个郑女,但对方父亲要求六礼问吉。而姜,是他的妹妹,如今已经成了一个老姑娘嫁不出去,也只能给大嫁妆。等弟弟和妹妹都成了家,完成了母亲的遗愿。到时候,他也能挑个好姑娘,与人家建一个小家。想着这些,他的脚步也轻了几分。正当他要回街市,几个拿着剑穿着黑衣服的人包围了垣丕。人群中走出一个手上提剑,身着白衣,高大俊朗的中年人。而他没提剑的那只手,提着一个粗矮的老头,对方还长着一个大酒糟鼻。一见到垣丕,酒糟鼻便指着他嚷嚷道。“我没说谎,就是这人,这人和那瞎子相识,每次都要单独相处。”“快给我赏钱,我要去喝酒!”垣丕面色发白,那酒糟鼻,正是他弟弟黑夫的准岳父。先前也正是他让女儿与黑夫相遇,提出结亲的意愿。李园轻轻放下了这个矮粗老头,口里敷衍道:“好,好,一会儿就给你。”随后慢慢靠近了垣丕,俯下身子:“你,你认识那个瞎子?”瞎子?垣丕面对着越来越近的脸,从骨子里泛出一阵寒意,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他的声音颤抖:“你,你说的瞎子,是谁?”“呵呵!”李园很享受这种下等人在他面前挣扎的过程,尤其对方散发的恐惧,更让他迷恋不已。冷笑一声,用手中利剑轻轻放在垣丕脖子上。没等他尖叫,又用剑尖划破了他胸前的衣服。“哗啦啦!”一堆铜钱滚滚而下。“还在跟我装傻?”李园语气不屑,“给你钱的瞎子,在哪?”他一眼就能看穿对方身上的破绽。垣丕面露绝望,这种贵人捏死他,与捏死一只臭虫无异。“噗!”利剑穿破了他左边的肩膀,透体而过。“说!”李园没给他犹豫的时间。他自信,这种下等人,只要稍微用点手段什么都会交代。“我,我不知道!”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垣丕在绝望之下,仍旧咬紧牙关,不肯透露。“还有点骨气。”他心中升起一丝烦躁,一剑削下,又将此人大腿刺穿。“啊!”垣丕绝望痛叫。铁剑划破了大腿血管,血液汩汩流出,眼红了垣丕的裤子。李园:“确定不说吗,那个叫范季的。”“你若此时去就医,兴许还能活命,再拖下去,便就此没了活路。”“想想,值得吗?”剧痛和大量失血让垣丕意识陷入了模糊,但他还是无意识的呢喃道:“我,我真不知道。”李园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心中更是焦急。如果是在楚国,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这种贱民开口,可如今春申君还在等他,他没有时间炮制。恰在此时,一名章华宫的资深杀手突然注意到道路的异状。惊叫道:“李君,快看此处,有两人脚印,还有棍棒点印,我记得那瞎子手上拿着竹棍吧!”“什么?”峰回路转,李园心中惊喜,连忙带人追了上去。一个杀手注意到身后二人:“这两个贱民怎么办,要处理掉吗?”李园头也不回:“别管,拿了人头再回来杀了他们全家。”“瞎子的人头要紧。”“是!”……几人走后,那酒糟鼻偷偷摸摸来到了垣丕身边。倒不是为了救人,他的心神已经被地上的钱币所占据。喜滋滋:“嘿,虽然这些贵人没给我赏,但我也不亏呀!”那沾了血的钱,在夕阳的照耀下分外妖艳。正当他要捡起,一个身影却在他背后出现,一把将他打倒。垣丕用残存的意识看向来者,对方裙角的头发像火一样,热烈而耀眼。一个宛如黄鹂般的声音响起:“你这人,倒挺有意思的。”“不过,这值得吗?”垣丕已经没有力气,但在昏迷前还是挣扎着回答了这个问题。“受,受人恩惠,怎么,能谈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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