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错杂,更没有任何亲情可言。
而且不少有钱人都喜欢包养明星,玩得很乱,不会是……
年庭初的眼神彻底变了,空气流动的速度逐渐变慢。
郁夕珩岿然不动,依旧微笑:“没有什么关系。”
“叔叔,这是我老板,我当时房子被烧了就是老板收留的我。”司扶倾抱着叶枕眠的胳膊,眨了眨眼,“他人可好了,我遇到海龙卷,也是他来救我的。”
那么深的海,郁夕珩下来了。
她一定要努力报效他,挣更多的钱。
听完,年庭初眉眼这才舒缓开,重新和郁夕珩握手:“抱歉,郁先生,是我多虑了,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
郁夕珩声音平缓:“一家人,客气了。”
年庭初觉得这话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他点点头:“郁先生喝酒还是茶?”
“不饮酒。”郁夕珩开口,“您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对哦,老板你还有字!”司扶倾托着下巴,“是时衍对吧?你的名和字都好听。”
郁夕珩看了她一眼,眉梢轻动:“嗯。”
“那行。”年庭初很爽快,“那我就叫你时衍了,来来来,我们喝茶,现在喝茶的年轻人太少了。”
两人很快聊了起来,还很投机。
凤三和商陆去一边比划去了。
海风吹拂,时间静谧而美好。
“倾倾,是这样的,刚好你在这边还要录一个月的节目。”叶枕眠踌躇了下,开口,“因为家里有些小,住四个人不够,我和你叔叔想着先租一套房子,你看可以吗?”
叶枕眠并不关注娱乐圈,但也听闻过什么天价片酬。
前些时候还有一个新闻是一个三线演员一顿饭要花一千块,让叶枕眠对钱都没有概念了。
她担心司扶倾在衣食住行上会不习惯。
“不用租房。”司扶倾神情认真,“我睡阁楼也没事,婶婶,我很好养活的。”
“那哪儿行。”年庭初听到了,不赞同,“你还要拍戏呢,身子可得养好了,实在不行,让以安去睡阁楼。”
“那让他暂时住校吧。”叶枕眠想了想,叹了口气,“想找到合适的房源也难,唉。”
安城虽然没有临城和海城发达,但总归是北州的州会。
一线城市,房价就没有下来过。
叶枕眠决定再去找个兼职。
“婶婶,其实我也有点钱的。”司扶倾握住她的手,”真的,我可以养你们,我这些年也还好,你看,活蹦乱跳着。”
听到这句话,叶枕眠怔了下。
她眼圈一红,匆匆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趴在地上的小白睁开了眼,蹭了蹭司扶倾的腿。
“别捣乱。”司扶倾一手按住某貔貅毛绒绒的脑袋,一手算着自己的小金库,“我买套房而已,又不会少你吃的。”
小白眼泪汪汪地看着逐渐离它远去的金子,心都碎成了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