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迫不及待地开口:“汪!”【亲爱的主人,小黑黑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我要咬一万条丁丁!】二驴子嫌弃的搓了搓牙花子:“咴儿!”【卧槽!大黑你真恶心,劳资要把那些残疾的蠢货们按在地上摩擦!】吴北良一瞪眼:“闭嘴,你们这俩蠢货,可不要小看这些妖兽,它们都是上古妖庭的妖兵残躯,有智谋,有实力,不容小觑!”蛊雕:“嘤嘤!”【主人说的没错,它们中有许多是我的老相识,它们早该死了,我今日送它们最后一程!】吴北良大手一挥:“冲鸭,北良妖兽军团!”大黑二驴子铁柱虎妞同时从玲珑乾坤塔中冲了出来,它们在半空中完成变身,加入战团!蛊雕坐在了二驴子背上,一双滴流圆的眼睛闪烁妖异的光圈,涌出无数符文碎片,沛莫能御的精神能量蔓延半场!近两千头妖兽身躯一震,眼中闪过妖异的幽光。紧接着,它们转身朝其它攻击正道天骄的妖兽冲去。不少被绝望捆缚心神的天骄都想放弃抵抗了,他们心情很丧,总觉得负隅顽抗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让死亡迟些降临罢了。就在刚才,他们觉得:哎呀,终于要死了啊,解脱了。可是内心深处,却渴望活着。然后,攻击他们的妖兽就被其他妖兽给干了。妖兽之间的厮杀突出一个简单粗暴又血腥。它们对着彼此怒吼,撕咬,挣扎,抓刺!不少正道天骄发现了一只长了两个头八条腿浑身布满坚硬甲片的恶犬,那恶犬獠牙外凸,八腿粗壮,速度极快!只见它一只偌大的狗头灵活而熟练地钻进一头巨螭妖兽的后腿间。“吭哧!”一口咬下了巨螭妖兽的丁丁。“┗|`O′|┛嗷~~!”巨螭妖兽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嚎叫,仅剩的三条腿发了疯似的乱蹦乱转,鲜血四溅!与此同时。这双头恶犬的另一只狗头悄咪咪钻到了一只狂狼妖兽的胯下,精准而迅速地咬下了它的丁丁!不少天骄看的头皮发麻,有人喃喃自语:“我怎么感觉这双头恶犬对于咬丁丁这事儿特别熟悉和熟练呢?”“我也这么觉得!而且它特别热衷,并十分自豪,你们瞅瞅它龇着大牙乐的,多开心!”说完,这俩天骄就趁机将没了丁丁仿佛没了方向感只会嗷嗷叫着转圈的妖兽干掉了。大黑确实心情舒爽,它在妖兽之间飞快穿梭,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咬了七头妖兽的丁丁,别提多过瘾了!“汪!”【狗爷大名黑狗尔—啃丁,谁敢一战?】妖兽们互相交流:“兄弟们,离那两头傻狗远一点儿,也不知道谁养的,太狗了,咬丁丁!”“对啊,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刚才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妖兽了!”“我不怕它,让我去收拾他!”一头看起来很完整的三尾红毛妖狐冲向大黑。大黑一看:哎呦卧槽,还有不怕狗爷啃丁的,莫非是个娘们儿?它身体一侧,一个滑行钻到了对方胯间,张开血盆大口,然后……“汪!”【尼玛币,这孙子没丁丁!谁咬的?】三尾红毛妖狐对着大黑的脸就放了一个臭屁,给它熏得两眼翻白,险些死过去。大黑想破口大骂,又不想吃臭狐狸的屁,只好给二驴子传声:“汪!”【驴哥,救我,我特么快被熏死了!】二驴子头顶的角射出两道青光,斩断了两头断翅妖完好的翅膀,趁着它俩坠落时,张开大嘴,喷出血灵火,将两头妖兽烤了个外焦里生。听到大黑求救,二驴子三双翅膀一振,朝着三尾红毛狐狸冲了过去。它快捷如风,奋起铁蹄,一下就踢爆了狐狸的脑袋!开玩笑,二驴子现在可是妥妥的九级妖兽,虽然只是初期境界,但对付一头七级红毛狐狸还不是小场面。铁柱和虎妞两口子这些时日可憋坏了,现在能出来打架,兴奋地不行。两口子仿佛比赛谁杀的妖兽多似的,高达十丈,宛若雄壮小山的它们冲入妖兽群众,拳打脚踢屁股坐,凡是中招的妖兽,无一例外,尽数死亡!没办法,实力碾压,毫无悬念。这俩货明明块头很大,胳膊腿一样粗,没有脖子没有腰,却十分灵活,而且武技了得,杀妖兽如砍瓜切菜。……明明是一面倒的绝望局面,却因为五头妖兽的加入有了改变。天骄们都知道,这些妖兽是吴北良的,它们曾出现在某个不靠谱的传说中。传说中的大黑二驴铁柱虎妞蛊雕都很强,比现在呈现出来的实力还要强数倍。但没人把传说当真。可是此时,五头妖兽的表现震惊了众人。其中某些人更加坚定了杀死吴北良的决心,比如陈轩凯。那些人明白:若是任由狗无良成长下去,凝成金丹,他们将永远不是对手!……吴北良正在奋勇杀妖,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吴北良,把你养的畜生们收起来,否则,我杀了月秋雪!”少年身躯一震,猛然转身。只见十丈之外,站着白纱遮面仍难掩天香国色的岳羽瑄,以及他梦寐以求日夜思念的道侣!月秋雪一袭素白长裙,俏脸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却依旧美得无可挑剔。她的及腰长发简单挽了个发髻,上面插着一根簪子。吴北良心中一痛,眼圈顿时红了,他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送的簪子。此时,岳羽瑄正用月影剑抵住月秋雪雪白修长的脖子,冷冷看着少年。吴北良眼睛直勾勾盯着月秋雪清丽无匹的俏脸,对岳羽瑄道:“岳绮萝,你不要乱来,你放了秋雪,我就收回大黑二驴子它们!”岳羽瑄右手微微用力,月秋雪雪白细腻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她语气淡漠,木得感情:“我耐心有限,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收那些搅局的畜生,你的女人人头落地!一,二,……”“大黑,二驴子,铁柱,虎妞,阿雕,马上回来!”吴北良没有信心在对方杀死月秋雪之前救下她,所以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