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新婚,一战就是三天三夜。
等他出来的时候,绯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魔都宫殿内,穿着懒散的魔尊单披着一件白色外衫,周身是刚刚沐浴过的热气,他坐在榻上,给自已倒了杯冷茶,挥手将一个玉盒放置桌上。
绯沫打开吓了一跳:“魔渊你不是有病,把驯妖水放我面前?”
这货知不知道这玩意是专门对付他们妖族的?
魔尊看她紧张模样,好笑的端起玉盒:“这东西可不是我们魔族的,驯妖水早已经绝迹多年,我也是最近在丰暨仙帝的宫殿中无意发现,你觉得,丰暨仙帝既然已经得到驯妖水,他会放过你们妖族吗?”
“丰暨仙帝是想对付我,但你如今拿出这东西,不就是希望我与丰暨仙帝斗起来,最好人妖两族两败俱伤,你们才好坐收渔翁之利。”绯沫可不敢靠近魔尊,语气讥讽的站在离他三米远之地。
“那倒不是,毕竟仙域向来不插手修仙界之事,就算你与丰暨仙帝斗起来,也不影响修仙界,你们讨不到好,我们魔族也同样得不到什么有利之处。”
魔渊将玉盒关起来,挥手将它抹去,绯沫这才坐过来。
“绯沫仙尊,如今妖魔两族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堂堂妖皇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族袭击,却不能找到凶手,甚至仙域连个慰问都没有,这般态度,可还真是把你们妖族踩进了泥里。”
“也就你好脾气,还能忍让,带着小侍女到处游玩,若是我的话,估计早就被气得掀了整个魔宫了。”
魔渊单手搭在腿上,一双桃花多情的眸子像是含了情愫注视着她,若不是这话语间的讥讽,绯沫可真要以为魔渊在为她考虑了。
“所以呢?”
绯沫来这里可不是听他嘲讽的,话说的好听,脾气谁不会发,她要真的掀翻妖皇宫,估计也就离沦为笑柄不远了。
“丰暨仙帝既然想要你身上的东西,你就给他呗。”魔渊瞧见她脸上并未露出愤怒,勾着红唇淡淡一笑:“只是这给的是什么,也就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晓。”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
魔渊起身缓缓靠近她,那双深情的眸子像是看恋人般温柔的锁定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心脏,在她耳边缱绻:“生息珠,我说的对吗?”
绯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们怎么知道生息珠在我身上?”
虽然她身体里的这颗生息珠是假的,可之前确实是在她身体中,她从未对人提起过,除非……她身边出了叛徒。
“这就不能怪我了,我可没安排什么细作在你身边,我只是安插了几个在人族那边,丰暨仙帝身边几个心腹都知道他在寻生息珠,就连生匠闻高都落到了他手中,我知道点内幕不过分吧?”魔尊坐回自已的位置,笑的一脸无奈。
他挑了挑眉,轻佻的目光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上:“再说了,我算计谁,也不能算计你啊,咱们俩……”
“说的好像我和你有多大关系似的,不就是喝过一次酒?”绯沫觉得记忆中的自已有点傻,怎么会那么毫无防备的和魔尊喝酒?
但想起来也没有意义,果然修炼至九尾后她整个人都变聪明了许多,不像以前那般意识混混沌沌的。
魔尊轻叹了一口气,调侃道:“说个玩笑而已,你长的是不差,但不是本尊爱好的类型。”
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示意她打开看:“怎么说我们也是多年老朋友,别怪我没提醒你,丰暨仙帝若不是顾忌如今三族平衡不想对你动手,你怕是早就落入他手中。
这假生息珠就算是我送你的保命东西,里面蕴含着一种奇毒,中者一开始无知无觉,但一个月后,天赋灵体会被破坏,灵力渐退,七天之后便会彻底沦为凡人,直至死亡。”
绯沫:“有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