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还要赶路呢。”
说着,两人放下茶盏起身离开。
萧令宜下意识想跟上去打听得更详细些,但刚迈出一步却被叫住。
“客官,您的药好了。”
是抓药的小伙子,正拎着一大串打包好的药递给萧令宜。
她脚步一顿,连忙回身接过。
“多谢。”
可再走出门后,刚刚交谈的两人已汇入人流,不见了踪影。
萧令宜蹙眉片刻,还是快步往城门口去。
不管上京发生了什么,当务之急是先治好祁鹤安的伤。
至于其他的,暂时先放在一旁。
出城时也很顺利,守城的官兵比入城时更加懒散,只看了她一眼便挥手示意她快走。
萧令宜走到那片林子处,凌霄果然还在原地待着,正低头悠闲地吃着刚冒绿意的草皮。
见到萧令宜便把大头凑过来蹭她的肩膀,亲昵之意十分明显。
萧令宜摸了摸凌霄的鬓毛,利落地上马。
凌霄便带着她原路疾驰而去。
回到那荒无人烟的茅草屋时,差不多是午时。
老爷子又不见了踪迹,只有老婆婆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破碗,正在喂鸡。
萧令宜顾不上与她寒暄,拿着药立刻回了祁鹤安所在的那间小房子。
他依旧毫无知觉地昏迷着,脸色惨白。
萧令宜先是解开了早上包扎好的伤口,将金疮药洒上一层再包扎好。
然后又向老婆婆讨了炉子亲自为他煎药。
三碗水熬成一晚,她严格地盯着,怕有一丝错漏影响了药效。
熬了半个时辰终于熬好,又亲自给祁鹤安喂下。
原本她以为他伤得这么重,会很难喂,但他却不会,药汁喂入口中,便主动吞咽起来。
“小伙子求生欲还挺强的。”
老爷子不知何时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应当是刚打猎回来。
“也是,要不是强烈的求生欲,这么重的伤也绝对撑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