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今天是什么日子?”有贵女娇声道:“秦头牌居然都露面了?”
秦头牌——秦升。
苏汐盯着白纱后的人影,没有动作,像是在等那个人来迎接她。
裴寻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指尖紧了紧,沉默不言。
“你谁啊?”李潇这个时候走到正厅,嚣张地打量着苏汐:“没听说京中有你这号人物。”
苏汐压根没有移开目光,只是盯着主台。
李潇何时被这样对待过,她的父亲是当朝尚书,谁见到她不是供着捧着:“我跟你讲话呢,你听见没有!”
“盯着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苏汐压根不搭理她。
李潇气急,伸手就要扇她。
白纱猛然被掀起,琴声戛然而止。
“放肆。”声音温润好听,他飞身拦住李潇的手。
苏汐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言不发。
秦升无奈地看着苏汐:“小师妹。”
“呵。”
苏汐贵为大师姐,能叫她一声师妹的人,想一想辈分都极高。
就是这样一个人,最后选择了金娇坊为栖身之地。
当年的苏汐站在金娇坊门口,看着他抱着琴,冷笑:“你苦修这么多年,为了这点破事就放弃了?”
“小师妹……”男子温润道:“我做不到了。”
“青梧山不需要我这种废物。”
“废物?”红衣在风中飘扬,苏汐看着他:“你真的觉得自已是废物?”
秦升莞尔一笑,不言。
苏汐拿着金娇坊的令牌,看着他:“你若是执意在此,我也不会拦着。”
金娇坊的令牌被她用灵力击碎,化为粉末,被风吹散。
她给了他一掌,把他震的后退,嘴角都溢血。
年少的她十分恣意。
“从此以后,你也不必叫我师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