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施泾这个老古董却闹红了脸,嘴上嚷嚷着成何体统但却始终没有推开她。
施问语趴在他的肩头叮嘱道:“你可别被洛沨发现了,我怕他对你下死手。”
施泾鼻头一酸,“他要是敢对我动心思,我立马起兵反了他。”
兵符可还在他手里呢,洛沨想动他们施家还得掂量掂量着他施泾的地位。
施问语剜了他一眼,“轻敌乃兵家大忌,这可是你教我的。”
施泾拍了拍脑门,“噢对对对,是阿爹说错话了。”
施问语:“总之啊,这是场硬战,我们必须得赢。”
在皇家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输掉的人最终的归宿只有死亡,没有例外。
“好!”
施泾鼓足了干劲,“阿爹不会让你失望的。”
施问语莞尔一笑,“嗯!”
“小姐。”
闵言从府里跑了出来拿出一叠手帕递给施问语,“奴婢也送不了小姐什么好东西,绣了很久的帕子小姐拿去用吧。”
施问语微微一笑接过了手帕放进了自已的储物袋,对闵言眨眨眼道:“你送的,那我可得好好保存了。”
闵言拉住施问语的手轻轻摇了摇,“你以前用的手帕都旧了,是时候换些新的用了。”
“哎呀知道知道。”
施问语捏了捏她的脸,“会用的。”
“抱歉,久等了。”
宋知闲今日破天荒起的比施问语晚,姗姗来迟。
没有寒冰之症的困扰身体畅快了许多,连睡觉都睡得比以前更香了。
“无妨无妨。”
施泾转头看着宋知闲道:“去了宗门还得麻烦你多照顾照顾我家语儿了,她做事毛躁,多一个人看着她我也放心一点。”
宋知闲拱手道:“将军客气了,看护好师妹是宋某分内之事。”
施问语踩上了剑,“我们走啦。”
施泾:“好。”
闵言不舍道:“小姐保重。”
御剑飞行出一段距离后宋知闲看了看身后,“洛灵儿不回去吗?”
施问语:“她要坐天马回宗门,听说还是和迟宴一起的。”
现在二人肯定干瞪着眼呢。